上官瀾看了看遠方,像是跟老道士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是時候該走了
老道士一時間不知道上官瀾說這話什麼意思,低頭思索,等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上官瀾地身影了。
老道士猶豫了下,收拾攤位,朝著長安的方向開了府。
程輕城一番天人jiāo戰,渾身被汗水浸的濕透,終於艱難的做出了決定,一定要將真兇繩之以法以後再離開成都府。
倒不是因為程輕城放棄了尋找上官瀾,只是程輕城覺得自己如果這樣結案的話只怕再也無法面對上官瀾。
想清楚之後,程輕城整個人jīng神煥,將所有玄組捕快召集在一起開始在成都府尋找蛛絲馬跡。
程輕城已經想好了入手的方法。整個案子地關鍵在於那些丟失的大戶人家地孩童,只要尋找到這些孩童案子也就迎刃而解。當然尋找孩童的關鍵在於藏匿孩童地地點又或將孩童運出城外的方法。
就城內來說這些日子以來幾乎是一寸一寸地搜查,如果只是一兩個孩童程輕城不敢下定論一定不在城中,可是丟失的孩童多達四十多個,程輕城還是有七八成把握已經被偷運出城。
當然程輕城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些孩童已經被毀屍滅跡,但是轉念想到刺史張大人的目的是穩住刺史之位,如果殺害那些孩童的話只怕對益州的民心穩定不利,因此程輕城斷定那些被盜孩童多半還活著。
罪犯到底用什麼辦法將那麼多名孩童送出城去不被覺呢?程輕城一時間想不明白,之前的暫且不說,自他接手這個案子後,在他眼皮底下的確丟失了一名,偷運孩童出城之人程輕城多半見過。
程輕城此時已經走到了城中的一個廣場處,突然一陣喧囂聲打斷了他地思緒。程輕城順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心頭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還不確定。
程輕城的眉頭越鎖越緊,喧漸的由近變遠,眼看就要離開成都府。程輕城一個:的迷霧仿佛一下被扒開,緊鎖的眉頭也漸漸舒張開來。
程輕城注視著喧囂聲遠去:方向,低頭對身邊的捕快jiāo代著什麼。
片刻之後所有地捕快在捕快甲的帶領下悄然離開,而程輕城則表qíng篤定的一人回到了成都六扇門。
成都六扇門議事大廳之中,刺史張大人帶領一gān官員早已在這等候,雖說是等程輕城簽字,不過此刻的態度已經和上次有天壤之別。
雖然用詞依舊恭敬,不過語氣間已經聽不出絲毫恭敬的意思,甚至多了幾分威bī地味道。
程輕城並不以意,淡淡一笑,對著張大人說道:“張大人稍安勿躁!”
張大人沒有等程輕城說打岔道:“程大人,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提審犯官謝將軍?”
程輕城笑容舊不變說道:“張大人言種了,現在謝將軍只能算是疑犯,沒有定罪,稱呼其犯官實在是不太恰當。”
張大人臉色微微一變,qiáng道:“程大人此言何意?謝將軍偷竊成都府一百多名孩童證據確鑿,難道程大人還想為他翻案不成?”
程輕搖了搖頭說道:“談不上翻案,我只是想弄清楚幾個小問題而已!”
張大鼻孔里輕輕哼了一聲,面色好看了一點,當然僅僅是一點,說道:“不知程大人想弄清楚哪幾個問題?”
程輕城不緊不慢的自顧:地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說道:“先,丟失了一百多名孩童,我想弄明白到底有多少是疑犯所為?”
張大人面有不虞之色反問道:“這還用說?當然是全部!”
程輕城搖了搖頭,依舊不溫不火的問道:“不然,之前我們抓到不少人販子,至少證明那些並不是疑犯所為!”
“那麼剩下的就是謝將所為!”
“這樣下結論是不是武斷了一點?辦案講究證據!”
“人證物證俱在,不知程大人還想要什麼證據?”
“那些證據只能證明謝將軍和王尚書的外甥失竊或許有關係!”程輕城故意用了或許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