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輕城接著說道:“胡大人提的問題確實是本案地一大疑點,不過還不是最關鍵的問題,最關鍵地問題是那些孩童如何從成都府憑空消失的?”
張大人硬板說道:“教!”
程輕城說道:“先,如此多的孩童不可能藏匿在成都府而不被現,站在這一基礎上我大膽推測這些孩童是被人偷運出城的!”
當然程輕城沒有說他是先懷疑張大人後來才推測出來地。
一名負責城門守衛的官員大聲說道:“這不可能!我們認真檢查了每一個出城的人!”
程輕城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說你們有
放走,其實疑犯在我的眼皮底下也將一名孩童偷”
這名官員微微一愣,滿腹疑問的說道:“還請程大解!”
程輕城接著說道:“並沒有多高深莫測,疑犯不過就是玩了一個把戲,說穿了也就不值一提!”
程輕城故意停頓了一下,喝口茶後才慢悠悠的接著說道:“其實將孩童運出城去的正是最近益州各地非常流行地那個雜耍團!”
那名官員本來滿心憧憬的等待程輕城說出答案,不過一聽到雜耍團臉上寫滿了失望的表qíng,嘴裡不停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程輕城淡淡一說道:“為什麼不可能?要將大量孩童偷運出城必須需要頻繁的出入成都府,而出入成都府必須有正當的理由,這和那個雜耍團地行蹤非常符合!”
那名官員嘆了一口氣說:“唉,程大人有所不知,我們早就注意到那個雜耍團了,單憑下官主持搜查就不下五次,搜查了三層外三層,根本不可能藏匿孩童!”
程輕城神秘笑笑,這名官員看來非常的盡責,不然不敢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接著說道:“其實很多時候人都是會有視覺死角的!”說完含笑掃視了一圈。
那名官員眉頭緊鎖飛快地思索良久,仍然有些泄氣的說道:“還請程大人賜教!”
程輕城嘴中慢慢的出兩個字:“猴子!”
官員猶豫片刻:“雜耍團的猴子確實常的bào躁,程大人思是?”
“將孩童下藥之後偽裝成子,將其藏匿在猴子之!五六歲地孩童和猴子大小剛好差不多,非常隱蔽!”
官員仍然有些不解的問道:“但是猴子非常地bào躁,孩童如何藏匿得了?”
程輕城笑了笑說道:“猴子從來不攻擊耍猴人並不是僅僅因為主僕關係,而是因為氣味,只要將有這種氣味的衣服穿在孩童身上,猴子就不會攻擊孩童了!”
官員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聽到這裡,張大人沉著臉站起身來說道:“程大人說了那麼多全都是推測,難道程大人想將推測寫入奏摺之中嗎?”
程輕城對張大人可沒那麼客氣,一拍茶杯說道:“程某既然說了自然有證據,張大人想要看證據,程某現在就給張大人看!”
說著程輕城將捕快甲叫到身邊低聲吩咐幾句,然後捕快轉身離開了院子。
片刻之後只見捕快甲指揮一群兵丁將雜耍團捆好地人全都帶了上來,那一gān人等全部面如死灰,垂頭喪氣。
程輕城接著拍了拍手,片刻之後遠處傳來一片孩童的哭聲,然後哭聲越來越近,沒有多久一群孩童被捕快領了進來。
程輕城淡淡地說道:“不知還有哪位大人想要證據的?”
看到一群被解救的孩童,眾官員里沒有了反對的聲音,程輕城說道:“這裡共有三十二名孩童,比我想像的還要多一些,不過這些孩童都是大戶人家的孩童,其餘孩童應該都是被不同的人販子所販賣,疑犯為的是將整個事qíng鬧大!”
剛剛提問的官員猶豫片刻說道:“但是我記得大戶人家的孩童丟失人數是四十六名,加後來的一名是四十七名!”
程輕城點了點頭說道:“有那麼多報案記錄是沒錯,但是並不代表丟失了那麼多的孩童!”
官員不解的問道:“此話怎講?”
程輕城轉頭看著一名官員問道:“李大人,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那名李大人滿頭大汗,當然天氣並不熱似乎還有些冷,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怎麼知道?”
程輕城淡淡一笑說道:“要不我們將這些報案人家找來一家一家對質?”
李大人的心理防線被擊潰了,他正是負責記錄案件的官員,猛的跪在了程輕城的面前說道:“程大人,小人有罪,小人有罪,還請大人饒命!”
程輕城揶揄的問道:“你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