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張秀雲擱好白面,坐在床沿上休息了一會。但是閒也閒不住,很快就生了火,理了理兔子窩。那大大的水缸光用著養魚了,裝水的只有一個小小的瓦罐,這可怎麼是好哩?
洛清說了一下午,覺著嘴巴干,大口大口的喝著水。隨後又到了門前將木桶蓋兒打開,裝了一瓦罐的水又回到屋子。
吃飯還是那樣潦草的應付一頓,接下來便準備思考一下未來奔小康的大計了。
小木屋實在很簡陋,只有爐火滋滋的燒著,就連一隻蠟燭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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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冬日的暖陽透著小木屋的小孔射~進來,伴隨著的是冰冷刺骨的寒風。張秀雲揉了揉眼睛,拉開笨重沒什麼溫度的稻草的“墊子”,隨手兩腳一伸,隨便踏了幾下,將破草鞋穿好。
一起身就走到灶爐邊上生活,搓了搓手哈了口氣,張秀雲又開了門頭望著天,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什麼時候才能暖和點,真是凍死人了。”
炊煙裊裊,張秀雲很快就開始幹活,燒水劈柴,餵食兔子,這魚也得早些處理了呢,外頭的田也要早些整理翻新,然後種點蔬菜瓜果。
做了一系列的瑣事,隨後又吃過早飯。最後張秀雲帶著兩條大魚去了徐老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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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雲扣了扣們,很快就走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太太為她開門。一見著她,那是熱淚滿盈,激動的無以復加。
“秀雲丫頭啊!秀雲丫頭啊!”那老太太片刻間就淚流滿面,撲上來抱住張秀雲。張秀雲差點兒沒站穩就沒她推到了,待穩住了身子,才一臉尷尬的問道:“婆婆,您是誰啊?”
那老太太聞言,擦了擦眼淚,說道:“秀雲丫頭啊,我是你外婆啊!你爹娘死的早,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可憐啊!”
張秀雲眉頭緊蹙,快速的將腦海中的回憶過了一遍,確實有這麼個人。原主母親的母親,也就是原主的外婆。
據說原主外婆極為疼愛她母親,那時她為了讓原主母親嫁到張家來,可是費了好一番工夫。
她母親只是個商戶女,雖然識得幾個字,可這身份終究是差了。這外婆齊氏,原本是個書香門第的才女,卻對外公張澤褍一見鍾情,兩人便拋開世俗成見;為了張澤褍,這齊氏不惜忤逆父母,不惜舍了自己名門閨秀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