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走上前,示意她不要急。
“私會外男?鄉下人果然就是沒見識的土包子,我是許家派來保護我們家小姐的護衛,俗稱護院。您這誣陷我們小姐私會外男也要一個妥當一點的理由吧?也是,你們家那種窮酸地方,有誰會去覬覦,哪裡還要請護院?再者就你們這兩個潑婦樣,誰會去招你們晦氣?”
周瑞毫不留情的譏笑道,敢欺負小姐,說他是野男人;完全把他當作不存在,以為他是木頭人嗎?
“你!你!好個護院,區區下~賤的奴隸也敢和我頂嘴?好個許家!這種親家我們可要不起。”張劉氏氣得發抖,連連罵道。
“奴隸?奶奶你可看著點,我們護院穿的衣服比你那個快死的丈夫還要好不知道多少呢。也是,像您這種的也沒福分當奴隸吃好穿好了。”張秀雲扯了扯周瑞的衣衫,譏笑道。
“好你個沒大沒小的丫頭!許家這種親家果然是要不起,什麼樣的娘什麼樣的種!都是一副狐媚子像,勾搭外男沒有規矩!”
“得得得,沒人求著您要,不喜歡您快點滾吧,這麼晚上我這來幹什麼。找晦氣還是找罪受?我這位護院拳腳可不長眼,您這把老骨頭可得小心點。”張秀雲笑眯眯的說道,可是眼神是十分的凌厲。
她說她也就罷了,還帶上她的母親。卻口口聲聲說她沒教養,是了,她張劉氏石頭裡蹦出來的不是爹生娘養的,罵人那叫一個溜。
“好你個丫頭啊,果然是個野丫頭,枉費我們老張家養你十多年!抓了魚吃不給我們送,反倒大把大把的送給外人!我呸!胳膊肘子向外拐!”
張秀雲一笑,原來是因為這事這才大半夜的來,真有閒情逸緻。
“養我?您在說笑吧,許家每年送來的銀錢和各類東西,別說是養一個我;養是個我都綽綽有餘。你這說話不會臉紅嗎?老不要臉的。”張秀雲說道,對張劉氏絲毫不客氣,這種老虞婆就喜歡蹬鼻子上臉,還以為她好拿捏?
原來那個又懦弱又好拿捏的小姑娘早就被他們害死了,但凡她們對張秀雲有一份慈愛,她也就不會這麼極端的分家出走了。
可是沒有,全家上下沒有一個人對張秀雲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好一點的。
“呸!你個白眼狼,許家那些東西管什麼用,你這個災那個病的,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藥!”吳氏也不認輸的說道。
“您是提醒我是因為你們我才掉到了河裡磕了腦袋那事嗎?也對,我可以去衙門告你們謀殺啊。許家給的銀子少說一年十兩,會勻不出我看病的銀子?更何況我這些年怎麼過來的你們心知肚明。”張秀雲說道,不打算理會,準備回屋。
悄悄吩咐了周瑞看門,萬一她們要做什麼要及時制止。
張秀雲一進門就躲在窗戶旁邊偷看,周瑞站在暗處。那張劉氏的眼睛瞄來瞄去,突然看見了門口蓄養的兔子!
悄悄罵了一聲道:“好個狼心狗肺的丫頭,有兔子也不知道給我們送,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