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呲”一聲火又滅了......
“我說大哥你不滿說出來啊,火很難生的,你沒看見我這蒸飯嗎?真是的。”張秀雲又默默蹲下去生了火,君淮或許覺得無趣,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暖茶。
“大哥,剛給你喝水你不是不喝嗎?我還以為你嫌棄我們這鄉下粗茶呢。”張秀雲譏笑道,一隻手撐在灶台上,窗戶虛掩著,微微的風吹過她的袖口,一盪一飄。
“嫌棄你而已。”君淮說道,緩緩喝了一口暖茶。
張秀雲也不在意的說道:“嗨呀,這種事也不必在意,嫌棄我的人多了去了;不過像你這種的還是第一個。畢竟誰會跟我一個小姑娘過不去,也只有你這種腦子有毛病的白痴才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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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拌嘴吵得歡,君淮大多都是不說話,偶爾才吐出幾個字。張秀雲一直再巴拉巴拉,氣的君淮臉都綠了。君淮興許是忙,很快就起身離開了,怎麼理解那種驟然升溫?
張秀雲草率的吃過飯,就等著周瑞和春雪回來然乎興師問罪了,這兩個傢伙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挖個筍把主子丟在家裡了。
只是等了又等,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仍舊是沒有等到兩人回來,這究竟是怎麼了?大半夜的再外面滾草地嗎?
張秀雲真~相了,周瑞春雪確實再滾草地,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張秀雲等到了晚上,還是不見人影,自己又不敢貿然前去,不過她知道一件事,春雪周瑞兩個肯定是遇見危險了。
張秀雲顧不得其他,換了衣服帶了火把就去了竹林子。
“該死的,我就不應該讓她們自己去的,如今也只好以身犯險了......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喲。”張秀雲邊走邊說道,她一手拿著鐮刀,一手舉著火把,往竹林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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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雲剛到竹林附近,就聽到人講話,她敏銳的發覺是熟悉的人;但是並非周瑞春雪,聽聲音是一男一女,只是她暫時還想不起來究竟是是誰。
她不敢貿然現身,不然萬一撞破了別人什麼事情沒她好果子吃,畢竟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麼事了。她悄悄的躲進附近的草叢裡聽著情況,暫時顧不上周瑞春雪了,她不方便出去,容易被發現。
“死鬼!你這麼晚把人家叫出來幹什麼?”一個女人搖著火辣的身材,拋媚眼說道。張秀雲正屏息凝神的聽著,忍不住打了個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另外一個男人爽朗的笑著,說道:“臭娘們,我還不知道你,一天沒男人就活不了,看你這騷氣的。我叫你出來陪我玩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