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百兩都可以弄一棟許家那樣的院子了,極其奢華。但是張秀雲並不準備在這裡久住,所以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周瑞,明天我們要去城裡一趟,你再雇一輛牛車來。”張秀雲說著,隨後倒頭就睡。周瑞在門外疑惑不已,不過也不好質疑主子的決定;春雪才剛剛挨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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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靖城。
張秀雲照舊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靖城認識她的人並不多。而她雖然算不得低調,但是也很少透露自己的身份。就連到現在,百草堂也只知道一個阿明小姐,不過日後,他們總會知道她的身份的。
“啊,救命啊!救命!求求你們了,別打我了!別打我了!”一個青年男子大聲呼叫道,被打的渾身是傷,看起來真是淒涼的很啊。
張秀雲很快被聲音吸引過去,看到的就是這血腥的一幕。
光天化日之下,又有人光明正大的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嗎?好好一個人,何必這麼對待呢,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
張秀雲蹙起眉頭,緩緩走了過去。
“住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這位小哥犯了什麼事?”張秀雲問著,表示實在看不下去了。
周瑞才知道她要管閒事,一臉無奈的將剛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喲呵,你這個小娘皮跑來多管什麼閒事?這小子天天上我們這賭博,輸了錢還不上,都借了不少了,沒把他送官就不錯了!”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極其囂張的說道。
賭坊麼?張秀雲聞言,眉頭更深了,又是一個敗類,她或許不應該多管閒事?
但是管都管了,有什麼辦法。
“他欠了你們多少錢?”張秀雲問道,有一種直覺告訴她,這個躺在地上的男子不一般,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她。
“呵,那我就告訴你!這小子這一個月下來已經欠了一百多兩了!加上利息剛好是二百兩!”小廝說著,又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聞言,紅著臉反駁道:“你胡說!我明明才借一百兩,這才一個月怎麼就翻倍了!”
小廝聞言,又是一腳過去,大罵道:“娘的,誰叫你要借的?勞資說二百兩就是二百兩,還不起你就等著我們上門打死你吧!最後再給你三天時間!”
那小廝說完,往地上啐了一口,往回走了。
張秀雲撇了周瑞一樣,周瑞很快就上去扶起了那個男子,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們家小姐好心救你一次,先起來吧,下次不要在賭博啦!”
他當然知道雲綰清這是要替這個青年還錢了。小姐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了,這樣以後少不了要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