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風度翩翩的書生在門口討水喝,說要見見主人家。
“小生千里迢迢趕來,只為見雲小姐一面。懇請各位行個方便。”書生說道,拿著摺扇的手那樣纖細白皙。
“這位讀書人,實在不是我們不讓你見。而是我們小姐素日辛苦,這麼一大早的我們不忍心叫她起身。她每日都是半夜才睡去,畢竟這麼大一個家,總要她操持。”張二也說道。
要是換個別人就直接把人趕出去了,我們家小姐是你想見就見的?但是張二速來欽佩文化人,這位書生又是個有禮有節的,因此多了幾分敬重。再來也希望這位仰慕小姐的書生能為小姐所用,這麼一來他又是大功一件了。
但是他總不能說,其實是小姐貪睡每天賴床不起嗎?顯然不行誒......張二就很順口的編了一個雲綰清每天都操持家業十分睏倦的騙局。然而......她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玩,就算是那些事情,也是幾句話吩咐下去,自己哪裡需要做什麼呢?
“原來如此,勞煩仁兄了。小生也不便擾人清夢,故在此等候,可否?”書生溫潤的問道,張二不好拒絕,又有私心,只好答應。
“原來如此,勞煩仁兄了。小生也不便擾人清夢,故在此等候,可否?”書生溫潤的問道,張二不好拒絕,又有私心,只好答應。
“那邊委屈公子在此等候了。”張二說道,請了書生進了屋內大堂坐著,不僅如此還有茶水伺候,好似客人一般。
“二哥,這個書生是誰啊?果真有點文人風範。”霜露笑嘻嘻的說道,心裡也對這個書生起了幾分好奇之心。張家村讀書人向來很少,誰知道是誰呢?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這個書生談吐不俗,似有幾分才氣,若是能為小姐所用豈不快哉?”張二說道,學著文人說話的樣子,真把霜露給逗笑了。
唉,這又是一對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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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約莫十點,雲綰清才一臉倦意的起身。
雲綰清慵懶的打了個哈切,好似一隻貓兒,那般優雅可愛。
“小姐,您起了?早些洗漱一番,今日有客人來訪。”梅月說道,端來了早就準備好的熱水和毛巾。
雲綰清坐正了身子,問道:“有客人來?那還真是稀奇。”
“是啊,還是個書生呢!好像有點墨水,二哥說可以為咱們所用,所以做主留下他等候小姐起身了。”梅月說著,替雲綰清仔細梳洗,又拿出了雲綰清昨日搭配好今日要穿的衣裳替她換上。
雲綰清還有點懵懵的,這麼一來不是她甩大牌嗎?把人家晾在哪裡一早上,這樣真的好嗎?不過說起來,這能怪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