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立刻決斷,君一留下來準備死囚的事,其他人則快馬加鞭趕去京城。
主子這次發病,一定不一般。
眾人連忙扶起有些癲狂的雲綰清。然而雲綰清頭很疼,全身都不受控制,一個甩手竟然直接把君四震飛出去了!一個毫無底子的她,居然把武功高強的君四打飛了!君四有些不敢相信的睜大瞳孔,不敢再靠近雲綰清。
“雲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好端端的會這樣?還有,她為什麼有如此高強的武功......”
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誰也不知道為什麼。眾人只好一起上前,可是完全制服不了她,反而被她打傷。春雪在一旁急的都苦了,也不知道多久,雲綰清突然兩眼一翻,向後倒去。眾人連忙將其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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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攸關,顧不得男女有別;武功最高的周楠一路抱著雲綰清奔去京城去了。
春雪此時只恨自己一介女流無法保護小姐,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回了青州城開始打點事物,這樣小姐好些了也方便著些。
而昏迷著的雲綰清只覺得渾身提不上勁兒來,有些支離破碎的回憶還在腦海里飛速旋轉著。
‘對不起,師父只能這麼做。’
‘老頭子,我覺得你的思想很前衛,讀書什麼的太影響我們行走江湖了。’
畫面中的她拿著長劍不斷的揮舞著,一招一式,暢快淋漓;步步生風,招招凌厲。
‘不錯。果然有精進不少。’葉書拿著一根木條,仔細的指點她那些地方不夠標準,或者歪了。
‘老頭子,今天這酒不錯,你哪裡來的?’她一手拿著烤魚,一手握著小巧的酒壺。
‘這酒......’葉書不再說話了,露出懷念的模樣。她就知道他是想起什麼了。師傅和她一樣都是有故事的人,誰也不願意去提起內心的黑暗。這她從小就懂了,她也會常發呆,感嘆一下人生;既然懂他,便不會特意去刨根問底、揭人傷疤了。
那時好似平白無常,這時看來卻是天差地別。因為那酒正是雲江酒,是雲慕青一手釀造,其方已經失傳。雲江酒是世間少有的美酒,如今放眼天下,只剩下了七八壇。
所以,老頭子,你到底在瞞著我些什麼?層層疊疊,一環扣一環,究竟是什麼?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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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君淮已經被蠱折磨的半死,雲綰清總算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