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沒有好好說話了?他又沒有調戲良家婦女......還有,雲綰清這廝分明就是個女流氓。不對啊,他沒有調戲好不好。
君淮陪同雲綰清去了後堂屋內,挑選武功秘籍。雲綰清來到這裡才驚訝萬分的發現,君淮的庫存相當於現代一個圖書館那麼多了。真是讓人驚掉了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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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四,點香閣那裡怎麼樣了,綾羅派有動作麼?”雲綰清手執長劍,在院落中比劃著名。剎時一個跳躍長劍直刺過去,迴旋又將劍旋轉好幾圈復又握在手中,接到劍後一個後躍,招式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君四見了,也頻頻點頭,許久才回話道:“小姐不用擔心,點香閣那邊已經派人去保護了。就是綾羅派再有恃無恐,也不敢和主子對上的。”
雲綰清將劍背在身後,緩步走過來,一把拉住君四的手腕坐在了旁邊的石椅之上。
君四有些害怕的東張西望著,千萬不要被主子瞧見啊!
君四有些尷尬的抽出手,隨後畢恭畢敬的站好。
雲綰清:“......”
好吧,既然你這樣我就不墨跡了。真是奴才意識,呸,沒尊嚴。
“君淮不過一介丞相,縱使手中有精銳的部隊,也掌握一方軍況,朝廷也不會忌憚他到這個地步吧?就連陛下親自指揮的綾羅派都不敢與他對上?再來,他堂堂一介丞相,竟然是說走就走說留幾日就留幾日,朝廷上下竟然沒有一人敢舉薦?他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麼?”
雲綰清探著君四的話,手中也不知何時多出來一快麻布,仔細的擦拭著劍身。
君四身子一僵。祖宗,您什麼不問偏偏問這個。這個可是機密啊,哪能隨便亂說;就算您是未來主母也不行啊,誰知道會不會中途變卦呢......
君四嘟著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雲綰清:“......”
看這幅樣子,雲綰清心裡就有點數了。君淮肯定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的,才會讓大齊舉國上下如此讚揚他、同時又忌憚他。這樣的人,最好是一輩子為國君效力,不然就是一大隱患,必要時只能處之。不過她倒是想知道,不愚忠的君淮,朝廷能怎麼處置他。
據她對先皇的看法,那可是差到地里去了;這新皇雖然是君淮輔佐上去,但保不齊會有什麼壞心。畢竟他這個主子可是比別人要了解君淮的實力的。再來如今迷霧重重,當年的事情環環相扣,誰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要考慮的。她該考慮的是,怎麼應對綾羅派,怎麼將生意做大。既然河川城青州城二處具有君淮的人保護,那就不用擔心了。至于靖城的小店鋪,應該犯不著勞師動眾的去砸。除非綾羅派的都是傻逼。
想著,雲綰清又開始練劍了。這麼好幾日了,她也才練會這一招。
她沒有內力,只能從招式開始練習了。日後也能防防身,不過幾日雲綰清就將那一招式練得滾瓜爛熟,掌握了全部精髓;並且似乎有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架勢,把原本招式的威力提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