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她們窮則思變的時候,就是因為她們沒用,才會導致二十七的死,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意氣用事,而不是好好的想想如何解決,如何替二十七報仇呢?
春雪恍然大悟。
她以後再也不會放掉一個俘虜,即便他們聲嘶力竭、苦苦哀求,也都不會了。
因為把那些畜生放走了,葬送的就是自己朋友的性命,也可能,就是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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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官府果真來了。
“讓一讓,讓一讓!”身材高大的官兵提著長刀,結隊而來,顯然是針對此次二十七案件的。
“我們接到舉報,雲文殿公然在京城殺人,特來調查此案!”那領頭的官兵高聲說道,恨不得把這件事情宣揚的人盡皆知才好。
雲綰清當然不能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於是很快又出來了。
這分明就是屎盆子硬要扣在她頭上。那也得看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這苑妃的手段倒真沒什麼新奇的,這一次不就是出了口惡氣,然後想要她被千夫所指麼?
可惜,這事本來就漏洞百出,她也足夠鎮定。陰她?還真沒什麼可能。
“何出此言?我雲綰清行的端坐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斜。”雲綰清帶著面紗,穿的清涼,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事鬧得動靜這麼大,周圍的老百姓全部都圍過來了,甚至還有一些二世祖也幸災樂禍的看熱鬧。
落井下石易,雪中送炭難。
這些二世祖,她也有些認識,畢竟見過。
“呵!有話回跟我們回衙門再說吧!”那官兵蠻不講理,這一招,顯然是要嚴刑逼供了。真是腦子不清楚。
“哦?回衙門?此事尚未調查清楚,你一個官兵有什麼資格抓本官?本官可是陛下親封的右文殿,這要是出了點什麼差錯,本官包你們人頭不保!”雲綰清舉止優雅,絲毫不慌,說道國君時,還象徵似的拱了拱手。
那官兵一愣,沒想到她這麼難對付,又聽這話似乎占理,不禁汗流浹背。他好像有理由,雲綰清門口死了人被舉報殺人,他帶回去拷問確實沒什麼問題。千錯萬錯就錯在,這雲綰清不是什麼普通老百姓,她是國君親封的右文殿,是朝廷命官,他一個小官兵,確實不敢造次。
“雲大人,您也別為難我們,跟我們走一趟就是了。”那官兵微微放低了身價,想著將雲綰清哄著騙著去了衙門,到時候還怕他不認?現在眾目睽睽的,他可沒那個狗膽來橫的。
“這本官平白無故的要走衙門一趟,清清白白的好名好姓也要給你們糟蹋了。這衙門,本官是鐵定不去的,別隔兩天鬧出什麼新官上任進衙門這等醜事!若是你有什麼意見,大可稟報皇上,如果再要糾纏,我可就要治你的罪了,滾吧!”雲綰清說著,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