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攀上皇后,何必在這裡多費唇舌。還說是,高山人你有妙計?”雲綰清打趣道,學著他的樣子,打開一把摺扇,搖了搖,還真有幾分紈絝的架子。
高志儒臉色一紅,有些不知所措。
山人...這個稱呼真是清新脫俗有牌面啊...呵呵呵......
“這有何難!綾羅派一個江湖門派,擋了大將軍的路,遲早要收拾的。只是現在她深得寵愛,皇后沒辦法下手罷了!這皇后娘家可是赫赫有名的將門,其父是大元帥!其兄長是凌威將軍!想必知曉皇后處境,早就坐不住了吧。”高志儒洋洋得意,雙手背到身後,高傲的抬起了頭。
“所以高山人準備從此入手?那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辦?那二位可都是有實行計劃和門路的,你?紙上談兵,不成氣候!”雲綰清雙手交疊,撐著下巴,有些好笑。
高志儒似乎一下被人戳中痛處,隨機又面紅燥熱起來。
“這!這有何難!想必那些久經沙場的士兵個個都有血有肉是好漢!小生言語幾句,便會教我去見那將軍,到時再將事情始末由來說上一通,不就成了?”高志儒說道,胸有成竹的模樣。
使得嫣紅都忍不住笑了出聲。
“高山人,那你且試試吧。”雲綰清憋著笑,好歹沒有去打擊他。
且不說真假,這邊關離京數千里路,等他們談妥了,黃花菜都涼了。
回來都能給她雲綰清收屍了。
“諸位聽小生一言,此計甚好,天衣無縫!想那綾羅派一江湖門派,全是邪門歪道的妖嬈女子,竟也妄想列土封疆,女兵上陣,揚名一方!真是可笑至極,有儒我大齊聲明,更是辱沒那些苦苦堅守邊關的將士,這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打,這是抽他們耳刮子,這是罪不可恕的行徑。女人,註定是只能依附男人的!有我們男人鎮守一方,保護國家安慰,何須她們女人指點江山,霍亂國家?”高志儒振振有詞,昂首挺胸,聽的雲綰清是滿頭黑線,無語至極。
綾羅派確實是垃圾沒錯,但是怎麼把女人都帶進去了?女人怎麼了?女人就卑賤低下麼,女人就什麼都不行麼,還性別歧視了還......怪不得這傻逼還只是個童生,實在迂腐!
其實大多數大齊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不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像雲綰清這麼清新脫俗,別具一格的女子,身邊的朋友自然也是一個檔次的,不能差到哪裡去。至於那些看不起她嘲諷她的,大多是不和她在一個檔次。
至於誰高誰低,不去深究。
“高文人所言不虛,只是有欠考量,即便是行得通,這時間上也是不夠的。再說事情多變數,無充分準備,如何能斷言就成功?就這孤注一擲,實在有欠妥當。”春雪搖頭,並不同意高志儒的話。
“其實此事,倒也不難。”雲綰清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容一閃而過,接下來是引人深究的別樣眼神。
眾人面面相覷,沒再說什麼。
總之高志儒並不是這件事情的最佳執行者,最佳執行者另有其人。
比如說,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