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仔細看了看,沒什麼破綻,這才又把它揉成一團丟在chuáng上:“這屬於偽裝,我們也是要學的。”
那服務員雖然用奇異的眼光看了他倆一眼,卻也沒說什麼,記了帳就給他們拿了新chuáng單來。其中周凌蜷在沙發上,羞惱地瞪了吳言若gān眼。
因為這點破事竟然出乎兩人意料之外的疼,周凌在chuáng上躺了整整一天。儘管當天晚上吳言只是抱著她睡了一覺,沒有再做點什麼,第二天起chuáng時,周凌還是覺得下邊有點疼。於是她不淡定了,怒道:“我來桂林是來玩的,不是來睡覺的!我不管,我要出去玩,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要負全責!”
吳言沉默了一會兒,問:“我背你去?”
周凌白了他一眼:“才不要,那也太丟臉了。”
“要不我們就在桂林多住幾天吧,反正我的假還長著呢。”
“那可不行,我還想去麗江呢,而且家裡可已經定好酒席了,十一以前我們必須得趕回去。”周凌不懷好意地瞟了一眼他的下.身,“依我看最大的問題就是你那兒太大了,不如把它削細一點,省得以後我還會痛。”
吳言倒吸了口涼氣,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捂檔部,逗得周凌哈哈大笑起來,又牽動了下.身的傷,痛得皺起了眉。吳言連忙伸手扶住她,只是如果是別處受傷還能幫她揉揉……想到那傷處,吳言覺得一股熱流就往下去了。
這個年紀本來就正是yù.望最qiáng的時候,他從高中畢業就一直在軍營里呆著,幾乎看不到女人。偏又是那木木的xing子,一直也沒個女朋友,偏身體好jīng力足。現在終於結了婚,還嘗到了xing.愛的滋味,怎能不讓他食髓知味?如果能讓他放開了大gān一場,或許一夜七次郎什麼的也不在話下吧。
此刻他兩個貼的極近,吳言穿的又不是那寬大的作訓褲,緊身的牛仔褲完全把他的秘密bào露在周凌的面前。周凌立刻漲紅了臉,又是羞又是惱,自己那地方還痛著呢,這傢伙竟然又起心了。
吳言也紅了臉,低聲解釋道:“沒……沒事,你休息,我去洗個澡。”
周凌見他並沒有不顧自己的身體,心裡的鬱悶便都去了,那悶.騷的xing子就又跑了出來,況且她也有些心疼吳言,不忍讓他去沖冰水。雖然不好意思說什麼,卻故意把身子貼了過去,用手去蹭那已經變硬的地方。吳言“嘶”地一聲,連忙用手去攔:“別……你的身體……”
“別動,我幫你摸摸。”周凌不好意思去看他,又不好意思低頭看那個地方,只扭著頭,手卻掙扎著從褲腰處伸了進去。
牛仔褲腰比較緊,姿勢又彆扭,只有幾個指頭勉qiáng能夠著那叢毛毛。那種痒痒的感覺似乎癢到了吳言心裡,恨不得破開胸口伸手進去狠狠撓兩下。周凌手都痛了還伸不進去,只得抽.出手解開扣子,打開拉鏈。要說她就是個想得到卻不敢做的,待一切準備完畢,露出被內褲包裹著的碩大時,卻又有些猶豫了。
吳言卻已經有些忍耐不住,自己一把將牛仔褲和內褲都拉了下去,拉住周凌扶在他腰上的手捂在那彈跳不已的物體上。周凌被那又長又大的東西彈出來差點打在臉上,又覺得手裡突然又燙又硬,不由驚叫了一聲,卻立刻被另一張嘴堵住,唔唔叫了兩聲後安靜下來。
好吧,反正摸都摸了,該做的也早就做過了,再害羞也有些晚了。說起來她可還沒看過他這東西長什麼樣呢。
當吳言終於放開她的嘴時,她終於有力氣推開這個親起來就沒完的傢伙,瞪了他一眼道:“別動。”
吳言果然直著身子不動了,誰叫他要害還被抓在對方手裡呢。周凌滿意地低下頭,仔細打量著手裡這根東西。不知道是個子高大這東西也就粗長還是說鍛鍊身體也能把這裡練大,這東東看著比網上看到的那些亞洲男人的可粗長多了,跟西方的比也沒小多少一樣,就算沒有18厘米長吧,至少也有15、6了,粗也只比她大拇指和食指圍起來小一點點。
她輕輕在gui頭上拍了一下,罵道:“這麼大,難怪我這麼疼了,真是的,就不會長小一點嗎?一點兒也不會心疼人。”
吳言粗喘了一聲,那東西跳了跳,頭上就吐出一滴半透明的液體來。周凌下意識地伸出拇指輕輕地抹去那滴液體,就聽見頭頂的喘息聲更粗更急,心裡的邪惡因子便bào發出來,噘起嘴對著它呼出口熱氣,燙得它直跳,流出更多的“眼淚”來。
“小凌,動一動,動一動好不好?”吳言想要伸手自己安慰一下,卻被周凌啪地打掉,只能低聲懇求。
“你不許動。”周凌抬眼白了他一眼,開始握住眼前這根bào著青筋,又熱又硬的大傢伙上下搓動起來,時不時還在頭上抹一抹,另一隻手則伸到後面輕輕托住那兩個大袋子揉著,惹出他咬在嘴裡的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