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苦笑:“這怎麼穿得出去?”
“你還想穿給誰看?”周凌一臉驚訝,眼中卻滿是促狹。
吳言驚訝地看著手裡的東西:“這是……我以為只有女式的呢。”上次他還乘周凌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研究了一回,到底沒買,早知道就買幾套給她穿了。
“試試吧。”周凌慫恿道。
吳言拿的那條是大象內褲,他果然換上了,看著那長長的鼻子苦笑:“這也太奇怪了。”
“你這就不懂了,”周凌正色道,“大象內褲把你的小弟弟隔開,既不會把它磨壞,也省得cháo濕啊什麼的,可以大大的降低得病的機率呢。”
看她說的煞有介事,吳言卻是不信的。周凌又拿了一條更小的道:“試試這條?”
吳言用小指勾著那東西道:“這也是內褲?能遮住什麼?”
那是一條透明的網狀丁字褲,確實是什麼都遮不住的。周凌忍住笑道:“不是說朦朧美嗎?快換上我看看。”
吳言被她這一折騰,下面早硬了,見她興致勃勃,也只好依她。這東西雖然什麼都遮不住,吳言穿上後卻讓周凌覺得有點娘了,感覺跟受似的,周凌連連搖頭,心裡卻有點興奮了起來——她果然有做攻的潛質麼?
還有一條是前後各一個dòng的,也是半透明狀,吳言怎麼也不肯往身上穿:“要這dòng做什麼?前面這個dòng就算了,後面這個……”周凌大笑。
袋子裡最後一條吳言卻沒看懂,他原本是想趕緊把這條讓他渾身不自在的丁字褲換下來,卻只在袋子裡看見一條繞來繞去不知道弄成什麼樣的細繩子:“這是什麼?”
“這個我也研究了好久呢,還好有說明說怎麼穿。”周凌興奮地道,“我來幫你穿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晚了
這就是最後那條了,希望不會河蟹,不喜歡的親也表拍我,拍我也表拍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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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信
轉眼就是清明節,周凌是女孩,回不回家掃墓都沒關係,她是無神論者,也就懶得跑這一趟了。吳言雖然需要掃墓,而且他是他家唯一倖存者,但卻沒有時間回去,於是這個法定假日也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去了。
嫁給吳言大半年,周凌從來沒聽他提起過任何親戚,她下意識地覺得大概是兩邊都沒什麼近親了,也就沒有問過他這個問題,不想這天卻突然冒出一堆親戚來。
這一日,吳言突然拿著封信走進來,臉色yīn沉沉的:“小凌,我們還有多少錢?”
周凌不解:“我們平時花的都是你這段時間的工資,結婚的時候你給我的那張卡除了蜜月旅行外就沒動過,裡面還有三十萬多一點呢,另外這段時間是也存了有四萬塊。怎麼?是哪個戰士家裡困難需要幫忙嗎?”
吳言把手裡的信扔在桌上,道:“是我姑姑來信說要借十萬塊錢。”
“啊?你有姑姑?”周凌張大了嘴,“我還以為你沒有近親呢。”
吳言淡淡地道:“自從我父母去世後,我們就沒有來往了,我也就忘了跟你說……對了,我還有個叔叔。母親這邊就沒有什麼親戚了,只有一個舅舅也很多年以前就沒了。”
周凌更加奇怪了,按理來說,父母去世了,吳言不是更應該跟叔叔和姑姑走的近嗎?還是說他家以前非常有錢,而他的叔叔和姑姑欺負孤兒想奪他財產?好吧,她是小說看多了,這種qíng節太豪門了些……
她不好詳細問,只道:“姑姑有說為什麼借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