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裳猛地站起來,張嘴就要嗆,蘇槿將筆一放,說:“好了,一起去。”
“蘇姐!”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蘇槿無奈抬眼,淡淡一掃,辦公室再次歸於沉寂。
演唱會完成後,李嫻投身於新歌曲的創作。四年前是李嫻的爆發期,在唱片市場不景氣的qíng況下,因為歌曲的火爆,李嫻完全成為新一代天后,一年發了三張專輯,各地都搶售一空。
但是爆發期後,自然是衰敗期,最近幾年,李嫻每年只推出一首歌。好在每首歌都是jīng品,各個音樂播放器下載量和播放量都居鰲首,這也讓李嫻一直站在神壇之上。
仍舊約了上次的餐廳,蘇槿帶著倆姑娘去了。李嫻正喝著果汁,看到蘇槿和左右都坐下後,笑著說:“你這就像古代老鴇帶著倆頭牌出街一樣。”
李嫻作為歌壇天后,蔣婕和夏裳怎麼說都算是後輩,十分拘謹,可聽到李嫻這話後,隨即放鬆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笑了笑,又同時將頭扭向了一旁。
“我帶蔣婕來跟你道歉的。”蘇槿說,示意了一眼,蔣婕趕緊起來,將手上的禮物遞了過去。
李嫻接過來,笑著說:“沒事,你和靳斐的緋聞,我還蹭了熱度呢。”
蔣婕趕緊解釋:“那不是真的。”
“我知道。”李嫻看了蘇槿一眼,笑起來。
等吃過飯,大家散了,蔣婕和夏裳先上了車,李嫻和蘇槿站在大廳內閒聊。見了夏裳真人,李嫻更覺得她長得像江小遙,捅了捅蘇槿,李嫻說:“事qíng都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再自責。六年的時間,就當逃避了一下,現在既然回來了。和靳斐把話說開,重新在一起吧。”
蘇槿笑笑,說:“慢慢來吧,靳斐不一定喜歡現在的我。”
“現在的你怎麼了?”李嫻笑起來,“事業有成,兒子可愛,xing格耿直慡快,跟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
六年的時間,並不是沉睡了,兩個人都在這六年改變了各自的生活。腦海中不由想起歸海棠,蘇槿沒再說話。
歸海棠現在對待她,簡直像是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她摸不透那個女人在想什麼,想要什麼,只覺得這樣的歸海棠讓她覺得有些心神不安的。上次和靳斐喝酒後,一段時間內都是住在齊宅,沒有回去。
靳斐有時間就喜歡去魔笛,他在這裡玩兒起來的,認識了蘇槿,對這裡有著別樣的感qíng。衛柚這次還聯繫了其他人,頹唐多日的趙斌突然來了心qíng,跟著一起過來。喝酒時,四五個人聚在一起,要比兩人喝要熱鬧。
大家正玩兒的開心,包廂門突然被敲開,外面有酒促的拉扯還有男人嗓音尖細的罵聲。靳斐抬眼一看,上次那個皮衣男就站在門口,仍舊是上次的打扮,只不過黑皮衣換成了紅皮衣。
“我來敬杯酒就走。”皮衣男喝多了,走路趔趄。上次被趕出包廂後,認識了幾個酒吧里的二世祖,知道靳斐身份驚人,所以就起了想要結識的心思。這次趁著酒勁,敲門就進來了。
“保安!”經理不耐地叫了一句,被靳斐一揮手制止住了。
“敬酒都是客,不能趕人走。”靳斐笑著說了一句,“衛柚你挪下屁股,讓這位先生坐下。”
衛柚樂呵呵地聽從靳斐的安排,向靳斐的方向挪了挪屁股。皮衣男也沒客氣,一屁股栽下,豪邁地說:“今晚這包廂我請客。”
皮衣男的長相引起了趙斌的興趣,大笑一聲後,趙斌說:“夠豪氣啊,先生做什麼行業的?”
“我不工作。”皮衣男笑起來,說:“我有個好姐姐,要錢就給,不用我工作。”
衛柚樂了,像逗小動物一樣地問:“那你姐姐是做什麼的?這麼有錢啊。”
皮衣男神氣滿滿地說:“我跟她講好了,不跟外人說。”
皮衣男神色神秘,嘿嘿笑了起來,紅口白牙,在燈光下略顯妖冶。
關於他的身份,幾個人想查肯定能查出來。但這人,實在沒有查得必要。
“聽你口音,不像是S市的。”桑梓說,“老家哪兒的呀?”
美女和他搭話,皮衣男覺得自己受到了重視,擠了擠眼說:“L市的,但是我這麼有錢,以後肯定要在S市定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