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事qíng已經按照您說的處理好了。現在屈亮被抓,省里不管,市局很快找人頂包將他放出來。”
“麻煩您了,今夜沒好好休息,真是太過意不去了。”對方十分禮貌。
對方的禮貌讓給李副廳長有些消受不起,趕緊說道:“應該的應該的,省里有這麼個地頭蛇,還多虧靳先生提醒,是我們工作的疏忽。”
“李副廳長自謙了。”
“時間不早了,我不打擾了。錢廳長讓我轉達一下對將軍的問候。”
“嗯,好的,我會和姥爺說的。”
“好好好,那不打擾了。”
李副廳長掛掉電話後仰坐在車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想想今晚發生的事qíng,又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聽說靳斐之所以針對屈亮,是因為懷中嬌娥。那個女人真是福氣啊,已經脫離屈亮魔爪,也逃離了父母的魔爪。不自覺地想起今晚那個不著寸縷的姑娘,李副廳長又是一聲哀嘆。
李副廳長回去後,huáng局長惶惶不可終日,一周後還沒聽到省里有對他的處罰,這才著手要將屈亮放出來。對他來說,屈亮不僅手中握有他的把柄,也是整個L市里油水最大的一個。L市本就偏僻,這次純粹是因為有人報私仇才查到頭上。省里的人一走,這裡又沒有人管制,仍舊是天高皇帝遠的地方。
huáng局長放屈亮回去,午夜傾城停業整頓,以前繁華無匹的地方,如今淒冷悲慘,對比十分淒人。
屈亮去監獄裡待了一周,頭髮白了一半,渾身戾氣,他這一次損失慘重,他雖然被撈出來,但手下的人都拿去替他頂缸,元氣大損。
“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去招惹S市,那裡隨便拿出個小局長就壓咱們省一頭。”huáng局長和屈亮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房間裡沒有人氣,屈亮沒有應聲,將電視打開,S市的衛視台正在播放一出訪談節目。女主持人知xing溫婉,頗有大家風範。
“你認識姓姜的?”huáng局長又趕著問了一句。
屈亮盯著屏幕上的女人,冷呵一聲後,拿起手邊酒瓶扔到了電視上。“砰”得一聲,瓶渣四散,酒撒一地,屏幕花了,卻並沒有碎。
“這麼一說,還真認識。”屈亮冷笑一聲。
蘇槿這幾日都在齊宅住,齊初在保鏢護送下正常上下學,一個背著書包的男娃娃,後面跟著兩個黑超保鏢,架勢十分帶勁。
等事qíng處理完了以後,靳斐打給蘇槿,把經過都說給了她。末了,問了她一句:“你別老在齊宅住著了,今晚寵幸一下公寓。這麼貴的租金jiāo著,你不心疼啊?”
蘇槿知道他的意思,心底全是笑,嘴上卻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我和我媽商量一下。”
靳斐拿著電話一蹦三尺高,高興地握拳勾拳,無聲吶喊,壓抑下激動的心qíng後,他說:“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來我家串串門吧。”
“好啊。”蘇槿慡快答應。
靳斐掛了電話,手機一扔,身體擺了個pose,飛速奔去衣櫃,開始挑選今晚要穿的衣服。挑選好衣服,噴了髮膠,帥得一絲不苟,看房間有些亂,靳大少爺抱出掃地機器人和拖地機器人打掃著,自己美人躺著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待著蘇槿過來。
躺了一會兒後,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qíng,穿鞋跳過機器人,拿著錢包奔去超市。
一個身高腿長,五官帥氣氣質佳的男人,站在保險套區內,不大不小的引起了一番騷動,更何況,靳斐在網絡上也是有很多女粉絲的鑽石王老五。
講真,靳斐以前和蘇槿只做了過幾次,次次帶套。但是套套勒著下面,確實不太舒服。年代久遠他已經忘了牌子,而現在來看超市的保險套,竟然已經進化得這般先進。
上貼吧窺屏後,各人有各人的理,有說要激凸的,有說要超薄的,有說某蕾絲,有說某本,有說某樂士的。
這樣挑了一會兒,靳斐將超市架子上所有的保險套一樣買了一盒,準備回家和蘇槿挨個試一下。
他是不打算不戴套的,因為難免會有意外發生。蘇槿有了齊初,生一次孩子就夠疼了,他不打算讓她生第二次。在他看來,孩子嘛,誰的都一樣,將來都是個電燈泡。
挑選完以後,靳斐才發現旁邊有些人在拍照。他拎著購物藍色的購物筐,舉手投足像是拍某大牌包包的廣告男模,帥的眾女粉一群粉紅泡泡。
靳斐頗為禮貌地衝著大家笑了笑,十分純qíng的說:“不知道哪個牌子好,回去和女友慢慢試,小孩子別學壞了啊。”
“啊!啊!啊!”女粉絲們的尖叫造成了超市擁堵,靳斐大大方方的去結了帳,拎著袋子出了超市。
“我要發微博,靳BOSS有女友了!”
“臥槽,是哪個拯救了宇宙的女俠得到了靳BOSS的垂青!”
“從此財經雜誌NO.1鑽石王老五要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