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寫卷子?”韓家林一旦不關注趙彬，就發現到方書堯是在圓桌上寫試卷。
“嗯，英語卷。”
“啊?你也有作業?”韓家林知道方書堯是要出國的，沒必要跟著他們一起寫模擬卷。
“當然，我也是高三學生。”方書堯道。
“你……”韓家林本想問你昨晚怎麼不寫，突然想起方書堯是在給自己檢查數學卷，所以耽誤了自己做題吧。
看他得在車上趕作業，韓家林難以說風涼話，改口道：“還有十分鐘就到學校了，你來得及
麼?”
“我就剩下這張英語卷，來得及。”這麼說的方書堯，又從筆袋裡拿出一隻水筆。
韓家林有些不解地看著，這又不是罰抄，兩支筆綁一起還能一起寫。
方書堯把試卷完全攤開，左半面是填空題，右半面是書面表達題。題目是，假定你是漢語老師李白，正在教你的英國朋友學漢語，請寫一封郵件告知她接下去的課程安排。課程內容為中國詩詞，不少於1000字，可適當添加細節。
韓家林看到方書堯把題目念完，右手拿著水筆就開始寫信，但他的注意力卻在左邊的卷面上!是的，他左手拿著筆，在解答左邊的填空題。
看著方書堯左右手一起寫試卷，韓家林簡直傻眼，這是什麼操作?!
“我一般不這麼寫，”方書堯解釋道，“容易填錯行數，但用來趕時間還是很不錯的。”
“你、你……”韓家林幾乎是跪倒在桌前。他看著兩邊的卷面，方書堯用左手寫的英文也很漂亮唯獨角度有些傾斜，這是沒辦法的，他的右手還在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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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實是人工智慧對不對?”韓家林瞪著方書堯，極認真地說。
方書堯笑著搖搖頭：“我不是。”
韓家林再看右邊試卷，那信寫的極快，已經到末尾“It will surely help you in learning the poems.Looking forward to hearing from you soon.”
韓家林看著方書堯，由衷讚嘆：“這太厲害了，我一支筆都沒你寫得快。”
第10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