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望看著她試了幾次,才解釋道:「這個一旦兩人都戴上後,就取不下來了。而且我用的材料很是稀有,堅固異常,恐怕就算是舒魚也是沒法弄開的。」他這幾日最大的成果,就是弄出了這個堅固的足以抵禦比舒魚更強大力量的材料。
舒魚一口氣梗在喉嚨里,所以,BOOS你做這個鐲子還送給我,到底是什麼意思?一瞬間『小黑屋PLAY』『生不同衾死同穴』『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首都人民發來賀電』等等亂七八糟的彈幕衝過腦海,又被她默默搖出腦外。
不行,不能污。
她沒說話,就聽浮望依然是用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解釋:「不過,只要有鑰匙還是能取下來的。」
舒魚鬆了口氣,BOSS果然就是惡趣味突然來了想逗她呢。於是她問:「那鑰匙呢?」然而她還是太天真,這口氣松的太早了。
「鑰匙?」浮望一笑,如雲散月現,美得仙氣渺渺,「我突然想起來,鑰匙我還沒來得及做。」
「這可真是不妙呢。」浮望搖搖頭嘆氣,用手扶了扶額做苦惱狀。
真不妙,真苦惱的話您老人家倒是把臉上眼裡那開心的笑容稍稍收斂一點好不好!舒魚憋紅了臉,也沒能大聲說句話,只是終於心氣不平的把唇角抿的直直的,瞪了浮望一眼。
浮望笑看她,像在看一個不懂事鬧脾氣的孩子。不知為何,舒魚好像在他帶笑的眼裡看到了「看你能憋到什麼時候」的深長意味。
「是我不好,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我保證很快就把鑰匙做出來。舒魚,彆氣了,嗯?」他那個嗯拉得長長的,又軟又磁性。舒魚覺得自己就像個充了氣的球,被這聲音一戳就慢慢癟了,氣不知道怎麼就散了個乾淨。
浮望察覺到她的心情變化,毫不意外,用手背挨了挨舒魚的臉頰,又雲淡風輕的收回來,無事人般說道:「不過,鑰匙做出來需要時間,這段時間就只能委屈舒魚和我鎖在一起了。」
「還是說,舒魚已經開始討厭我了,一會兒時間也不想呆在我身邊……說起來,我覺得最近舒魚似乎越來越不想看見我,是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嗎?」浮望臉上還帶著剛才一樣的笑,但又不一樣,那笑襯著藏了悲傷的眼神,顯得格外落寂難過,像被她躲避的姿態給傷了。
舒魚莫名心虛,趕緊說:「沒有,我只是最近有點忙。」哦,這麼一說她就更像現代那些被妻子質問出軌的臭男人了。看一眼浮望藏著落寞的溫柔眼神,舒魚腦袋一熱就脫口而出:「我沒有不喜歡和你待在一起,鑰匙你慢慢做,只要不耽誤你的事,我沒關係的。」
「那就謝謝舒魚的體諒了。」浮望笑著這麼說的時候,舒魚總有種自己好像被美色所惑犯了傻的感覺。
哈哈噠,一定是錯覺吧,她怎麼看都不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