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越來越暴力,而是除了武力值,其他方面她感覺自己拍馬都追不上BOSS。估計就技能來說,BOSS唯一比不過她的就是不會生孩子。舒魚心裡很受傷,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尋找一點安慰。
浮望看到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停下手裡的動作,伸手給她擦了擦額上的汗溫柔道:「沒接觸過機關陣法的人不會組裝這個是正常的,沒想到我沒講解舒魚也裝好了,嗯讓我看看,做的不錯。」
「真的嗎?」舒魚眨眨眼,找回了信心。
「當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浮望肯定的點頭,他當然不會說自己自學第一日,速度就是舒魚的十幾倍。
舒魚果然就沒有糾結這件事了,撐著下巴看那一大堆的東西,仍舊不太相信的問:「這些是做鑰匙的?」她以為鑰匙會是很小一把呢,結果浮望說要做鑰匙卻弄出了這麼一大堆東西。
「是的,馬上就能裝好了,舒魚休息一下吧。」浮望轉了轉手腕活動了一下指節,就在舒魚目瞪口呆心服口服的目光下,漸漸用那些零碎的零件組裝出了一台有些奇怪的台子。用時最多一炷香,舒魚默默看一眼浮望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最後把手縮到袖子裡,她覺得這玩意兒自己用三年都組裝不出來。
而且,這鑰匙長得和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啊,她有必要對鑰匙這個詞進行重新定義了。浮望左手握著她的右手一同放進那台子的一個開口裡,舒魚只覺得手上一涼,然後就發現手腕上的鐲子消失了。
終於恢復自由的滋味是美妙的,舒魚覺得自己現在能出去繞著附近的山脈疾馳百圈!不過她還記著不能把高興的表情露出來,不然心靈脆弱的BOSS非要覺得她是開心能遠離他不可。
其實浮望哪裡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呢,但見她努力不露出開心表情的嚴肅臉龐,還是失笑,從台子下的一塊平台上拿出一個恢復原樣的鐲子。
「這個你拿著,至於這』鑰匙』,分量也不輕就放在我這處吧。」
「好的。」舒魚收好鐲子,不以為意的答應了,畢竟在她看來自己又不會用這鐲子當手銬,用不上鑰匙。只能說她再一次天真了,沒有看到BOSS和善的笑容。
這是兩人被鐲子圈在一起的第三日,昨天晚上兩人看了一場戲後,去找地方清洗,之後意外的發現了一處合適的定居處,便在那裡過了一夜。一早起來做了鑰匙,兩人還得收拾這處地方,畢竟沒意外的話這處要住六個月,一直住到他們離開秘境。
新的住處有些特別,就在水源的上游,一處陡峭石壁上往內凹陷出一塊臨水的平台,那處避風朝陽,一邊是鬱鬱蔥蔥的樹木,一邊是清澈淙淙的流水。水邊有一片盛放的紫色小花,平台旁還有一棵老楓樹,紅黃的葉子落了滿池子,當真是風景秀麗讓人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