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么小的孩子是誰能下得去手!也不對,少年的年紀不小,但是這種錯誤的想法給他灌輸真的沒問題嗎,那位不知名的姐姐你難道是抖M嗎?!或者說難道妖族都是這種德性,真的是她太奇怪?不不不她要堅信自己的正直。
但是,八卦之魂燃燒起來了怎麼辦。
「咳咳,姬落蓮,你能不能說說你喜歡的那個是誰啊?你看我都告訴你了,你也該告訴我對不對?」舒魚一臉騙小朋友的表情。
姬落蓮聞言,壓根沒有隱瞞的意思,坦然的回答說:「我姐姐。」
舒魚又一次臥槽了,姐弟那啥啊貴圈真亂啊!等等,舒魚又反應過來,貌似妖族都是這麼亂的啊,狐族的關係更亂,天風府里那一大堆亂輩分不管男女亂搞。每次回想起這回事,舒魚就感覺自己的三觀遭受著考驗。
就是沒想到,姬生蓮那姑娘看上去溫溫柔柔的,內心這麼奔放熱情。舒魚腦內感嘆,隨口問道:「既然這樣,那你怎麼沒把你姐帶身邊?」
姬落蓮露出個難得的略失落的表情,「她讓我來這裡,自己有事要做,就沒和我一起。」
這小少年露出失落的表情還真招人疼,舒魚剛想安慰,就見他從衣服里拿出一片荷花瓣,像只小狗那樣嗅啊嗅說:「姐姐說她有事這次不能和我一起,我開始是不願意的,可是我這段時間退到了幼生期,暫時打不過她,就沒能把她帶著一起。不過我有把姐姐變成本體,在上面摘了一片花瓣隨身帶著。有姐姐的味道,想她就聞一聞,就像她在我身邊一樣。」
信息量略大,話說你這變.態姐控熊孩子把姐姐變成本體扯人家花瓣隨身帶,人家都沒打你嗎!而且這花瓣到底是你姐的哪個部位……不行,一腦部就不自覺污起來了。不過說起來,如果她要這麼做的話果然還是會選擇浮望身上尾巴和耳朵的部分吧,不過尾巴這種東西切下來也不好保存。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舒魚驚恐了一下,等等她是不是被那隻姐控洗腦了?她要冷莖一點,既然談到這種話題不對勁,果斷還是轉移話題。
「嗯,那個這都好幾天了,也不知道蓬萊府什麼時候會開。」舒魚想,等蓬萊府一開,她們兩個進去之後就立馬分道揚鑣,反正出來又不需要鑰匙。
姬落蓮沒接她的話,只是盯著手裡的花瓣,舉到鼻間輕嗅,輕聲說:「我從來沒有和姐姐分開這麼久,果然就算是花瓣也不夠,還是要把她拴在我身邊才行。幼生期真是煩人,不止打不過,連把姐姐困在床上都做不到。」
少年,你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黑化就黑化,咱們能不談這些麼?舒魚又默默離他遠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