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背痛還是小事,從室內瘋到室外,從床上瘋到水池,那種接受程度一點點被浮望拔高的感覺回想起來才是真羞恥。
浮望的腎甚好,所以舒魚一連好多天都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覺得自己估計下一次死是被浮望弄死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也感覺不到肚子餓,倒是浮望給她餵了好幾次血,有時候是咬破自己的唇,再給她一個深深的吻,有時候是劃破自己的手指遞到她嘴邊,還有一次給他自己的胸膛也開了個口子,瞬間變成兇殺案現場,嚇得舒魚當時就萎了(並沒有)。
舒魚就是再好的脾氣,對浮望再心軟,被這麼無休無止的煎個十幾天魚也扛不住爆發了,更別說他還時不時發個瘋挑戰一下她的承受能力。
你說這黑化了怎麼這一點就沒變呢?沒完沒了的該不會是想把一千年份的一次補齊吧?用漿糊一樣的腦袋算了算一千年該來多少發之後,舒魚被自己的腦補嚇壞了,在又一次浮望抱過來的時候,顫抖的按住了他的手。
「不做了。」
「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不。」你以為被騙這麼多次我還會相信嗎?呵呵。
「小魚,不要拒絕我。」雖然說話的聲音很溫柔,但他的表情顯然在說,你要是拒絕我,我會黑化的。
舒魚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掀翻在床,坐在他的腰上按著他的下巴,面無表情的說:「我說,我要安靜的休息!」她的眼神也很堅定的表達著『再不讓我休息就生氣給你看』這個信息。
對視良久,浮望故意做出的危險表情被臉上擴大的笑容覆蓋,舒魚願意順從他固然高興,她不高興了對他張牙舞爪,他也是高興的。於是他躺在那一副任卿採擷絕不動手的樣子說:「好吧,讓小魚休息。」
舒魚終於放鬆了一些,就著這個姿勢往前一倒,埋頭就睡。浮望被她倒在胸膛的力道給砸的發出一聲悶哼,隨即見她悄悄露出個『扳回一成』的表情,忍不住悶笑出聲,對於被當成床墊這種事,毫不在意。
在發現浮望對她的容忍度也很大之後,舒魚就漸漸膽肥了,等他又有要個不停趨勢的時候,就乾脆直接的把他壓倒,壓著他不許動手動腳。浮望倒是配合,被壓了就不動,乖乖當個床墊,顯得好像很聽話似得。
舒魚越來越弄不懂他,有時候她覺得這個浮望愛她愛的不可自拔,有時候又覺得這個浮望其實並不愛她。他比語文閱讀理解還要難懂,比奧數大題還要難解,是的,他變成了謎一般的美男子。舒魚覺得自己不明白他,驟然就有種愛上一匹野馬,他分分鐘吃光了她整個草原的苦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