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稍稍愣神的這麼一會兒,浮望察覺自己的衣擺被舒魚拉起來了,一隻手在他屁股後面摸來摸去,「咦尾巴呢?你把尾巴藏到哪裡去了?」剛按住舒魚胡來的右手,浮望的腦袋又陷落了,舒魚跳起來扒在他的腦袋上,拉開頭髮找耳朵。
如果他只是個普通人,被舒魚驟然這麼一壓,脖子鐵定已經斷掉了。浮望沉默了一會兒後,把舒魚撕下來放到一邊,脾氣頗好的回答:「我不會,已經沒有尾巴和耳朵了。」
「騙人。」
「沒騙你。」
「我知道了,肯定是掉了,我去給你找回來。」舒魚轉身就往外走,浮望跟在她身後,扶住她差點栽進花叢里的身子,及時把她從水池邊上拉了回來,就這麼在院子裡迂迴的轉了一圈才艱難的找到了大門,舒魚往外走,摸到了小院旁邊那叢曇霧花林里。
然後她指著枝頭上兩朵大紅花得意的笑了,「你看,你的耳朵不在這裡嗎。」說完她摘了花,往浮望腦袋上插。浮望退了一步,見舒魚醉醺醺的往一邊倒,只好上前扶住他,被舒魚趁機把花別到了他耳朵上,一邊一朵大紅花,至俗至雅魔王。
浮望面無表情,舒魚從他懷裡睜開,忙碌的折了一根花枝,繞到他後面掀他的外套,眼看都要拔褲子了,浮望按住她的手,從外袍里拉出來。然後他腦袋上長出了毛茸茸的耳朵,一條大尾巴也從衣服里露出來。
舒魚把手裡的花枝一丟,歡呼著抱住了他垂在身後的尾巴。喝醉的人是不知道輕重的,所以浮望倒抽了一口涼氣後,看著自己毛毛亂七八糟的尾巴,一把抱住舒魚往曇霧花林深處滾去。
「唔唔,尾巴!」
「小魚要尾巴?好,給你。」
過了一會兒
「嗯?不不,不要,不要尾巴~」
「呵~」
——舒魚從床上坐起來,緩緩記起了之前的事。在花林里滾來滾去,被尾巴這樣那樣這個且不說,那種污力滔天的事還是和諧掉比較好。
之前那些……以後她要是和浮望吵架或者不高興了,直接喝醉就行了,不僅能解決問題還能出氣。喝醉的那傢伙沒臉沒皮還不心軟,用哭就能解決所有問題。這麼一想她竟然覺得本體好沒用。
身後忽然覆上了一具溫熱的身體,舒魚被抱進懷裡,一個微帶黯啞的磁性聲音在耳邊響起:「小魚,等我奪取了天運國所有的氣運,有了徹底打破此間天道桎梏的能力,我帶你回家,可好?」
「回家?」舒魚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