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魚看到浮望的新造型之後就一直臉紅耳赤,經常暈暈乎乎的又被浮望騙到床上去了。終究還是活的時間太短,道行不夠高深鬥不過浮望的原因。如果不是身體沒有什麼異常,舒魚幾乎要覺得浮望就像個采陰補陽的狐狸精,因為她老覺得浮望越來越光彩照人了。
這裡的男人大多數時候只能在內院活動,為了能隨時隨地伺候主君,穿的十分輕薄,腳腕手腕或者脖子,都會戴上特製精美的圈,散發著一種能誘發情.欲的香味。他們並不塗脂抹粉,而是會按照各自的特色展露美色用來勾.引自家主君。
譬如浮望,他換了一身白衣,清透的白衣貼在身上,遠遠望去仙氣縹緲,走近了就會發現身上某些深色的部位能隱約看見,衣襟敞開露出胸膛,舉手投足動作稍大就會滑下去露出肩膀美背什麼的,長發披散,或者隨意紮起,手腕腳腕各戴一個精美銀環,上面還有細小的鈴鐺,會發出細微清脆的鈴鈴聲。
浮望除了赤著腳,就是穿著竹屐,襯得那雙腳足形優美,皮膚透白。他神情慵懶愜意,倒像是真的在享受著這種安逸閒適的日子,如果舒魚看他,他很快就會發覺,懶懶投來一個微帶笑意的眼神,勾魂攝魄。
雖然裝扮十分的有情♂趣,但他卻沒有時常露出魅惑的表情,反倒端方極了,就好像自己穿著打扮並不是這種令人感到羞恥的樣子。不得不說,浮望十分了解舒魚的喜好,舒魚就喜歡這種調調,每每見他披著白衣立在廊下,將手攏在袖中,胸膛若隱若現,微微仰頭露出一截脖子微微笑的樣子,都把持不住。
這還不是浮望最讓人把持不住的樣子,真正讓人把持不住的,是他穿著這種裝扮半妖化的時候。狐耳狐尾,被撲倒躺在地板上,衣襟散開頭髮凌亂,大半個肩膀都露出來了,還有那雙大長腿屈起,赤著足,腳腕上勁瘦的腰身被一指寬的腰帶束起,松松的還能看見流暢的腰身弧度。
浮望不得了,他要上天了。舒魚每次懵逼的頂著睡的凌亂的呆毛從床上坐起來,看到旁邊浮望一副『今天也吃飽了』的神情,就感到莫名的微妙。她真的有這麼容易被勾.引到嗎?答案是是的。
這個世界裡,男人的限制很多,比如說不能隨意上街,不能隨意見外女,不能拒絕主君的任何要求,還有不能在其他女人面前獸化,否則就會被認為是不知廉恥,是要被唾棄的。至於獸化用在什麼時候,當然就是陪睡的時候了。不過女人就基本上沒有什麼限制,打架比試起來都經常使用獸化。
舒魚接受不了這個獸化後那啥的設定,浮望提過一次見她立刻炸毛了,連忙順毛摸把她安撫下來,之後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個話題。
當浮望要學一樣東西,沒有什麼能阻止他,而當他決定偷懶的時候,也沒有什麼能阻止他。雖然這個世界有些古怪,但是他基本上已經將這個世界當做了休閒場所。與其說是舒魚將他藏在別館不讓人看見,不如說是浮望將舒魚圈在了別館裡。
浮望想要得到什麼,很少會直接說出來,他喜歡親手去得到,並且享受著這個過程。他想要舒魚的時候,任是舒魚意識再堅定,也扛不住。就算舒魚對他的尾巴終於有了一點點免疫力,但浮望那不是不只有一條尾巴嗎,他有九條,只不過一般不露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