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寧果撥浪鼓似的搖頭，嘴角還沾著幾粒白色飯粒，“這是準備送人當禮物的。”
付離了解地點頭，看到小少女嘴角的飯粒，忍俊不禁，尾巴卷一張餐巾紙給寧果擦了擦：“餐桌禮儀啊果果。”
“只有前輩在嘛。”寧果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軟軟地說。
付離無奈地嘆口氣。
擦了幾下嘴角，忽然擦到被某個變態重重咬出來的口子，寧果忍不住輕輕噝了一下，貓兒眼盈滿水霧。
“前輩，疼……”
“擦重了？”付離立即放下尾巴卷著的餐巾紙，湊到寧果面前查看。
寧果連忙否認：“沒有，前輩用的力很輕。”
付離卻已經看清了寧果唇上那明顯是被人咬出的傷口，他眸色微暗，嗓音卻還是溫柔的：“果果，你嘴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寧果有點犯了難，她總覺得直接回答被蘇長瑾咬了，好像有哪裡怪怪的。
[建議宿主不要直接說，那是修羅場選項。]
“那要怎麼說？”
[建議宿主回答是自己不小心咬的。]
左右也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寧果低著頭避開九尾狐溫和卻不容拒絕的視線，小聲回答：“我自己咬的。”
第78章 第七十八聲喵
前輩的目光……有種叫人難以遁形的感覺。
“這樣真的可以嗎？”寧果在腦海中問系統。
[應該可以吧……總結眾多資料，應該是這樣的。]系統也不是很確定。
而付離也終於開口了。
皮毛雪白順滑的九尾狐朝寧果走近幾步, 眯了眯眼睛：“我相信果果。”
他在小後輩的身上, 嗅到了另一個人的氣息。
那個姓蘇的除妖師麼……
寧果心虛地拉了拉兜帽, 兜帽上的貓耳朵隨著她垂頭的動作軟軟地耷拉著。
氣氛有些凝固。
注視著小少女不自在的模樣，付離眸底緩緩溢出無奈, 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緩和一下, 就見少女忽然有了動作，主動站起來拿起桌邊的那個袋子塞到他的尾巴里。
“這個送給前輩。”寧果眨巴眨巴眼睛，透著一股可憐巴巴的味道，“前輩別生氣了。”
付離：“……我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