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到宿主口是心非的系統可疑的沉默了一下 ,還是沒有拆穿她。
雖然衛西辭說過要替她解決,但是倪音最終還是沒有讓他跟著自己一起去見裴嶼。畢竟契約合同的事情不能泄露,和裴嶼說清楚這件事還是要自己來。
衛西辭在這些事情上一貫尊重她,因此也不多說,只是道:“你只管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後面的事,有我。”
衛家在A市畢竟也是排的上名號的,就是霍四爺也得給幾分面子。這也是衛西辭能說出這句話的理由。
倪音點了點頭,而在她離開的一刻,衛西辭也打通了衛家的電話。倪音並不知道衛西辭與父母都談了什麼話,只是在有了衛西辭的話後,心底到底放心了些。
另一邊,霍家大宅。霍承寒本來是在書房看書,剛才和他吵了一架的霍時晝已經離開了。男人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憊,正好這時趙叔端著藥來了:“先生,您先喝吧。”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眉頭微皺,卻還是端起來一飲而盡。
見霍承寒四爺喝藥,趙叔鬆了口氣,想著等會叫廚房做些早餐來,倪小姐不在,四爺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但這些話他卻不敢說出來。
一分鐘後,霍承寒放下藥碗,在他準備離開時突然道:“你這兩天叫人盯緊時晝,有什麼事通知我。”
不知道為什麼先生讓盯緊時晝少爺,趙叔愣了一下,但還是應了聲。
只覺得最近先生和時晝少爺的關係有些奇怪,想起霍時晝離開時的臉色,趙叔斂下了神色。
與此同時,倪音剛出門,就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黑色的賓利停在小區門口,車窗里映出的是熟悉的人影。倪音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了頓:“霍先生。”
“你不是在國外嗎?”在看見霍時晝臉色後,倪音默默咽下了這句話,只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這時將車停在這裡,顯然是在等她。
霍時晝這時也開口了:“方便上車說話嗎?”他聲音沉穩,和往常一樣,倪音不疑有他,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霍時晝看著一個月沒見的女孩,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在和霍承寒談話後,他已經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但卻不代表他就此放棄了。
或許人總是要年輕一回的,霍時晝這樣想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倪音,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距離和裴嶼約定好的時間只差十分鐘,倪音不由皺了皺眉:“霍先生,我今天有事。”
她以為這樣說,霍時晝會先放她離開。
但倪音不知道霍時晝剛才已經受了刺激,他聽見這話,只是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放向盤,然後轉過頭淡淡問:“是和霍承寒約會嗎?”
霍承寒?
這三個字終於打破了倪音的面具,她也總算知道霍時晝今天為什麼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到這時,倪音心底已經有了答案——他道了自己和霍承寒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