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溫羨抬頭:“所以來看我只是順帶。”
白女士挑眉:“看破不說破,做人的基本準則。”
而席溫羨口中估計困了的主到這會兒才真的離開,樓下席溫羨和他母親的交流很日常,聽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輕手輕腳回到白天待過的房間,南煙縮回角落的位置蜷成一團。
雙眼半眯著,不斷的思索席溫羨這個名字到底在哪裡看到過。
腦中的那根線怎麼也連不起來,平時她也看小說,涉獵的類型很廣,只是,她不記得在小說里看到過席溫羨這個名字。
與尋常人看過就模糊的習慣不同,南煙很擅長記名字,只要是在她眼前出現次數超過二十遍的名字,就很難再忘記。
她看小說對篇幅有個執念,只看三十萬字左右的。也就是說,裡面只要不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名字出現的次數就不會少。
按席溫羨的條件,再不濟也是男二。沒道理,她不記得。
越想越沒頭緒,越想越困。等席溫羨送走白女士回房,南煙已經靠著桌角睡著。
席溫羨沒打算管它,從衣櫃裡抽出睡衣徑直進浴室洗浴。
手機鈴聲與浴室里的水流聲一同響起,南煙被吵醒,眯著眼尋到手機的方向,乾瞪眼。
席溫羨洗完澡出來,鈴聲已經消停很久,書桌前狗子一雙眼牢牢鎖住手機的側面,從那與平常不同的表情里,他竟然讀出幾分惱怒?
啼笑皆非。
單手撈起狗子,席溫羨照例把它放在床尾:“晚上不准鬧我,自己好好睡覺。”
南煙腦海里莫名閃過一些畫面,都是原身大半夜醒來跑到席溫羨枕邊鬧他的畫面。
與席溫羨對視一眼,南煙很想說你放我去別的房間睡,卻不得不妥協於她現在不會說人話。
語言,可真是人類交流的靈魂。
席溫羨自然不懂它的眼神,安頓好狗子,靠在床頭看南故今天拿過來的本子。
這個劇本一個月前遞過來一次,正巧那陣子席溫羨心情不怎麼好,也沒心思細看,瞧到幾處不如意的地方,直接拒了。
這回重新接起來,更多的是礙於導演的人情,準確的來說是張則的死纏爛打。對劇情,說實話,仍舊沒抱什麼希望。
劇本是他很少會接的古裝題材,張則給他遞過來的是男主北宸王的本子。
剛翻開,張則的電話就打過來:“本子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