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周圍被湯汁浸到的範圍太大,南煙很有自知之明的認慫。
“就會賣乖。”
輕斥完,席溫羨把它放在檯面上,打開水龍頭調水溫。
等水溫調好,他轉身翻出狗主子專用的沐浴露,把它半抱在懷裡,十分仔細的開始清洗工作。
客廳周澤征戰完,跑來找人。入目就是男人半斂著眉眼,動作輕柔的為小奶狗洗去髒污的模樣。
他打開相機,拍下來,再次發微博:
@周澤:對,我就是魔鬼,你們罵我,那就讓你們再來受個傷/狗頭
當完魔鬼,周澤收好手機擠進浴室:“你去忙你的,這裡我來?”
到底是個女孩子,雖然只是嘴巴周圍那一塊兒要洗,南煙還是很不樂意讓外人碰。聽到周澤的話,不顧嘴上還沒清理的泡沫,很兇的朝他叫。
在周澤的目瞪口呆里,席溫羨驚詫過後笑著給狗主子順毛:“我給你洗。”
炸起來的毛慢慢的軟下去,怕周澤又出其不意搞事情,南煙一跳,整個躲在席溫羨身前。
對席溫羨,並非沒有抗拒,但身邊總要有一個她願意親近的人。
一顧之前就黏席溫羨,她不用擔心會露餡。再者,先前那女人說過,她恢復原身的關鍵和席溫羨有關。和他親近些,總歸沒錯。
怕狗主子著涼,洗乾淨嘴邊的油漬,席溫羨拿著吹風給它吹濕噠噠的毛髮。
許是狗潛意識裡對吹風機的排斥,南煙很想逃。
大概一顧以前有過前科,席溫羨放在她背上的手力道比往日裡要重很多。試著掙扎無果,她兩隻前爪扒住席溫羨的小臂,不斷祈禱時間快點過去。
需要吹乾的只有嘴周圍的位置,毛髮不算濃密,倒也不怎麼費時。
確保它身上都收拾乾淨,席溫羨放它下地,回到浴室淨手:“幾點了?”
周澤伸長了脖子去看他掛在牆上的時鐘:“八點三十七。”答完他接著問,“咱們九點走?”
“可以。”關掉水龍頭,席溫羨順手扯來一張紙巾邊擦手邊往外走,“下午的頒獎典禮是兩開始走紅毯?”
“恩,不過你排在後面,稍微遲些沒關係。”
男人沉思幾秒,淡聲宣布:“中午沒時間回來,今天帶上一顧。”
周澤滿臉不可置信:“不是,羨哥,帶過去誰照顧它?”席溫羨暫且不說,他要忙著周旋,根本沒時間管這主子啊。
“上午站台和下午走紅毯你幫我看幾分鐘,其他時間不耽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