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隨迎帶著許琛過來,想讓兩個孩子提前熟悉熟悉,聯絡下感情,結果推開病房門,裡面只剩被風撩動的窗簾。
白色的病床收拾得整整齊齊,正中間的位置放著一個長方形的信封,單人病房裡與年輕女人相關的物品,全部消失。
許琛臉色未變,禮貌周全:“隨阿姨,南煙可能有事不在,我改日再來看她?”
壓下心裡的火氣,隨迎笑著點頭:“也好,那小琛你先去忙,我在這兒等她回來。”
話里真真假假,自然沒人深究。
許琛走後,隨迎在病床邊的看護椅上坐下,信封她沒打開,攥在手裡揉成一團,滿眼都是看不真切的情緒。
南修文和南故都不在,沒人來叫她,她就一直坐在病房裡等著。
直到一個小時後醫生過來查房看到她,她才像是忽然回神,寒暄幾句,拿著那封信轉身離開。
南家現在怎麼樣南煙不清楚,她只知道此時自顧不暇。
她身上沒有現金也沒有銀行卡,好在還有個手機。
只是手機沒有綁定任何銀行卡,幾個軟體里所有的餘額加起來堪堪湊到兩千塊。
這點錢完全不夠用。
前兩天在網上投遞的簡歷石沉大海,沒有下文。工作沒著落,錢的來源是個大問題。
正犯愁,面前停下一輛車子,隨即副駕的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明艷的臉:“親愛的,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她醒來後忘記的只有南家,對於其他人,記憶很齊全。
現在看到莫清晨的臉,所有記憶紛至沓來。連帶著,她也想起,南煙自己有房子,至於銀行卡號,備忘錄里都有。
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本來打算去找你,趕緊上車,帶你去吃東西。”
莫清晨是原主大學認識的朋友,兩人關係很好。南煙沒客氣,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找我做什麼?”
“你電話打不通,你們醫院主任就打給了我。說是有個老太太,指明讓你去看診。”說完她側頭,“我說你這副主任當得可真穩,一走就是兩三個月,也沒見把你開除。”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幾個月在幹什麼,客觀原因,我也沒辦法。”
“你身體現在怎麼樣?”
“好全了。”前面正好是路口,南煙喊住她,“你先送我去趟醫院。”
莫清晨沒多問,方向盤一轉,車子左轉匯入車流。
南煙挺意外的,原主職業和她分毫不差。
#被命運眷顧的女主光環閃閃發光#
巧合的事情遠遠不止一件,需要看診的老太太,正好和席溫羨在一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