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軟軟的,連帶著聽話的那個心都軟下來。
他斜靠在牆上的身子站直,嘴角勾著一抹攝人心魄的笑:“知道你還想見我。”
一起站了幾分鐘,他伸手扶著她往自己家裡退:“現在見到了,好好休息,我真的走了。”
南煙站在門口朝他點頭:“恩。”
目送他走到電梯裡,南煙關上門回到客廳的窗戶邊,探頭往下看。
視線不算特別好,隱約能看出他車子停在哪個方位。
從電梯那塊兒走出來需要時間,她索性一直靠在那兒。
沒過多久,有一道清雋頎長的身影融著夜色入目。
南煙探頭出去的同時,他也跟著偏頭看向這邊的方向。
對視是不可能的,心靈感應或許有幾分效用。
車燈亮起來,很快匯入車流離開。
關上窗戶拉好窗簾,南煙走到臥室準備去洗澡。
一個小時後從浴室出來,半乾的頭髮用干發帽包著。走到床邊隨手撈起手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從床頭櫃裡翻出吹風機,一邊吹頭髮一邊刷微博。
晚上跟車的娛記,沒有任何動靜。網上關於席溫羨的消息,全是他今天在機場被粉絲或者是娛記拍到的照片。
他在機場穿的衣服和下午穿的不一樣,正兒八經的白襯衫西裝褲,外面套著一件休閒風西裝外套。
身高腿長顏值高比例好,拍出來的照片裡全是斯文敗類的味道。
和他的粉絲一起在評論區舔了幾遍顏,南煙一張不落的把那些照片全部存進相冊。
退出微博的第一件事,更換壁紙。
正糾結要不要順帶把聊天壁紙也給換掉的時候,收到他的來信:已到家
南煙放開手邊的事,在嗡嗡嗡的動靜里敲字:我好像變成顏控了,怎麼辦
視頻電話下一秒彈出來。
她接聽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辦?”
席溫羨端著一杯水,喝進去三分之一的量,轉手放到旁邊的茶几上:“繼續控,沒關係。”
頭髮吹得差不多,她起身收拾好吹風機放回原位:“我也覺得沒什麼大關係。”
合上抽屜,她拿起手機靠在床頭:“反正我只控你的顏。”
他失笑:“到底是誰犯規?”
畢竟時間不早,他第二天上午要回席家老宅接一顧,視頻通話十分鐘後掛斷。
微博逛得差不多,南煙戳進他的主頁,更新還停留在很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