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來的時候南煙仍舊陷在自己的情緒里，沒有任何反應。
吸飽水的紙巾被他扔進垃圾桶，發出細微的動靜。
席溫羨走到她身邊坐下來，將人帶進懷裡：“在想什麼？”
思緒斷開，南煙身體放鬆整個陷入他身前：“想一顧跑到哪裡去了。”
明顯不是真心話。
席溫羨捏住她的鼻尖：“皮。”
她笑著躲開：“皮皮更健康。”
在家裡休息半個小時，席溫羨找到一顧給它系上牽引繩，然後把繩子遞給南煙，鎖門。
電梯就在對面，停在二十七層。
下行鍵按下去，很快在眼前打開。
兩人一狗進到電梯，直達停車場。
先送的一顧回席家，南煙沒下車，坐在車裡等他。
席溫羨牽著狗，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
來開門的是白女士，抱住一顧，她探頭往車子的方向看過去：“你一個人過來的？”
席溫羨跟著看過去：“女朋友在車上，今晚的時間太倉促，所以沒過來。”
白女士收回目光：“出去旅遊多照顧一下女孩子的情緒，能自己做的事情別推給她。”
白女士事無巨細，叮囑一大堆。席溫羨面色不改，一個一個應承下來，放在心裡記得穩穩噹噹。
該交代的事情交代完，白女士放他走：“注意安全。”
在家門口站了將近十分鐘的席溫羨：“難為您還記得關心自家兒子的安危。”
白女士嗤笑：“我是關心你女朋友，瞎湊合什麼？”
席溫羨：“好好好，我不湊合。”他握住門把手，作勢要關門，“走了。”
門關到一半，被白女士拉住：“有些事該不該做，要怎麼做，自己先想好怎麼負責。知道不知道？”
對於今晚完全站在南煙角度在思考問題的白女士，席溫羨收起面上的不正經：“媽，謝謝您。”
知道他全部聽進去，白女士終於放心：“去吧，別讓人家等太久。”
他拉開車門的時候，南煙正在刷微博。聽到動靜，抬頭：“直接去我家收拾行李？”
席溫羨沒直接回答：“有其他活動？”
“沒有。”南煙的視線重新落在手機上，“怕你有。”
席溫羨今晚還真有過一個局，俞城組的。電話是白女士接的，問清楚來龍去脈，白女士直言：“我們家溫羨今天沒空，改天。”
俞城一直纏著問原因，最後手機落在他手裡，他比白女士更直接：“陪女朋友，沒空。”
留俞城和其他幾個面面相覷，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