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人輕-薄過的席溫羨擋住她手上的動作,口罩虛虛掛在耳朵後,被他自己抬手拉開:“撩完就跑?”
南煙盯著他開開合合的嘴唇,下意識開口:“佛門清淨之地,不可犯-戒!”
沒料到她會回這麼一句話,席溫羨有片刻的愣怔。
反應過來後抬手覆在她腦後,一個轉身把她壓在牆上:“剛剛自己犯-戒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心中有佛門?”
是戲外鮮少存在的故意引-誘,南煙擋不住心裡的蠢蠢欲動,蠕動唇瓣呢喃:“此一時彼一時,佛門比較通情達理,會變故。”
“歪理邪說。”他低頭,和她對視,“佛門不可盡信,他沒談過戀愛,不懂什麼是真正的犯-戒。”
南煙順應心裡的想法由他蠱-惑:“這是大不敬。”
聲音很弱,沒有任何氣勢。
席溫羨低低一笑,指腹從她唇角滑過,俯身堵住她的唇:“那又如何?”
秋風帶起她勾在手上的風衣衣角,衣角好似認主,不斷的奔向席溫羨身邊。
偶爾風大的時候,甚至直接撲面打在兩人臉上。
席溫羨嫌它礙事,微微撤離開從她手裡拿過風衣,雙臂從衣袖裡穿過,隨便往身上一套,再次壓住她的雙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衣服穿得少,風又大,他的唇泛著幾分涼意。
印在她唇上,南煙莫名覺得很契合。
一通胡鬧完,南煙靠在他肩上打量周邊的環境。
他背後十餘米的位置就是懸崖,寺廟和懸崖中間的位置有一道鐵柵欄做成的護欄,差不多兩米高。
不會影響遊客看外面,又很好的起到防護作用。
風景很單一,所以沒有幾個遊客過來。
圖安靜,他們沒急著走。
牆體不斷的往外面釋放寒涼,席溫羨轉身自己靠在上面,讓南煙靠在他肩膀上。
她微微喘著氣,手心的熱度很高,經由襯衫傳到皮膚,慢慢影響整個後背。
想到剛剛不當心看到的畫面,席溫羨拉開風衣把她罩住,屈指抬起她的下巴,語帶揶揄:“幫我擦乾淨?”
又是那種蔫壞蔫壞的模樣。
南煙扭著腦袋躲開他的手,反應過來後從包包里掏出來鏡子打開。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整個嘴角,遍布口紅,比他更甚。
又害羞又不服氣的嘀咕:“你賠我口紅。”
她難得出門塗一次,結果一個上午都沒過,就全沒了。
胡鬧的時候沒注意到,胡鬧完也沒想到,要是他不說,估計她能頂著這幅鬼樣子穿街走巷。
簡直,沒臉見人。
把鏡子放回挎包,她低頭翻找出濕巾紙,抽出一張示意他低頭:“看你下次還做不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