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後,雖然沒鬧過什麼大事,但是接吻,常有。
南煙記憶里最為深刻的一次,始終保留在Z市的佛門不敬。
但是今晚,可能會有新紀錄。
和之前的和風細雨完全不同,他動作裡帶著幾分徹底占-有的味道。
吻得很認真,也很用力。
南煙有些喘不過氣,伸手想要推開他。
他不讓,堵著她的唇沉聲問她:“找個時間陪我回去見見白女士?”
她沒開口,他也不催,兀自低頭,唇繼續抵住她的,慢慢研磨。
放在他胸前的手上移抱住他的脖頸,南煙仰著頭回應。
深入到,兩人都有些失控。
如果不是一顧在客廳弄出的動靜,今晚可能,真的會停不下來。
南煙的酒這會兒全醒,沒有絲毫殘留。
腦袋一偏搭在他肩膀上:“你去看看一顧?”
把她抱起來放在床尾,他拉開房門去客廳看狗主子。
一顧除了皮,什麼事都沒。
扶正被它弄倒的椅子,席溫羨半蹲在地上檢查它有沒有受傷。
它尾巴一直在搖,看上去頗為愉悅。
沒發現傷口,席溫羨輕輕拍打它的腦袋:“老實一點。”
它嗚咽一聲,跑到自己的領地躺下來。
席溫羨失笑,起身關掉客廳的燈,回房間。
南煙在浴室洗澡,水流聲很清晰。腦海里片刻前的荒唐重複上演,體內的燥-熱一陣接一陣,有些不受控。
低低的喟嘆一聲,他拿著睡衣去客浴洗澡。
兩人都梳洗完躺上床的時候,時針指向十一點。
南煙窩在他懷裡,手指繞著他的手指玩:“我周三休息,伯母有時間嗎?”
在回應之前他問過的問題。
席溫羨揉揉她的後頸,垂眸看她:“有,我跟她說,咱們周三回去?”
指尖從他下顎線上滑過去,南煙眼中含笑:“好啊。”
大事敲定,兩人互擁著一夜好眠。
後面幾天日子過得很快,席溫羨特意空出周三的時間,早上幫著她搬家,中午收拾好一起去席家老宅。
周澤今天放假,司機是席溫羨。
眼見著離席家越來越近,淡定了好些天的南煙開始緊張。
有點,坐立難安。
等紅燈的間隙,席溫羨握住她的手安慰:“有我,別怕。”
他的掌心很溫暖,熱源通過交接的手心傳遞到她身上,帶來很濃郁的安全感。
南煙捏捏他的手指,鬆開:“綠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