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一道聲音讓屋外的女人瞬間警鈴大作,眸中的掙扎不再,換上了堅定,“三……姨,我……不走。”他是她唯一喜歡得想要永遠占為己有的東西,她做不到讓別人享有。
說完,阿冷不再看老嫗,轉身直接躍進屋裡。她不能讓他喜歡別人,他只能是她的。
“唉……”老嫗看著那抹急匆匆的身影,終是無奈嘆了嘆氣,拐杖恨鐵不成鋼地敲了敲地面,轉身離去,那蹣跚的身軀佝僂著,仿佛一下子滄老了許多。
屋裡,女人突然出現把拂塵嚇了一跳,對上她那雙的青得詭異的眸子,拂塵呼吸一窒拽著被角慌慌張張瑟縮到床角。
“我……”阿冷啞了啞口,沒再靠近他,僵在半空中的手仿佛舉重一般,她不明白明明昨晚他對她還那麼親昵,一醒來卻又變回怕她。
這樣善變的少年讓女人微微惱怒,帶著滿身氣憤一步步走近他,“為……什麼——”
然而,唇瓣漸漸失了血色,一陣暈眩猝不及防襲來,女人還沒來得及質問他就暈倒在床邊。砰一聲,拂塵錯愣地看著面前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女人下一刻臉色蒼白痛苦直直倒下。
“你、你怎麼了?”他神色擔憂地問道,沒得到回應,猶豫了半會開始掀開被角,磨磨蹭蹭地挪到床沿。觸目便是女人背部幾道血.淋.淋的傷口,黏著衣物弄得髒兮兮的,血已經凝固,但是那些翻開的傷口卻是一片血肉.模糊,觸目驚心,這一幕把拂塵看得心生愧疚,自責地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頓。
又急又吃力地把人拖到床上,拿來藥匣子,看著女人因他扯開粘住的衣物悶聲冷哼的表情時,眼眶不由得一紅。
都怪他……要不是他……她也不會受了傷。
拂塵一邊哭喪著臉,一邊頗為認真地替女人上藥,在纏綁帶時,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胸怎麼和他的不一樣?
怎麼鼓了起來?難道是因為受了傷?被昨晚的惡徒打的?
拂塵想到以前做錯了事被師傅掌戒時,手掌都是又紅又腫的,視線再次落到女人白皙的柔軟上,目光不由得帶上了憐惜和悲憫。
不做多想,伸出自己的那雙小手覆了上去,輕輕揉搓了起來。
這樣……她應該就不會太疼了吧……
少年沒看見的是,女人漸漸緋紅的耳根,雙眼緊閉似痛苦又似快樂。
揉了好半會,才慢吞吞地拿起綁帶繞過女人的腋下一圈又一圈地綁緊,後面的傷口已經上了草藥,雖然青色的藥汁有些難看,但還好終於不是那瘮人的血色了,而且草藥不少都是他以前親自采的。
完成這麼一件大工程,拂塵小臉上滿是自豪感。
作者有話要說:阿冷:三……姨
三姨:怎麼了,阿冷
阿冷(猶猶豫豫):他……捏我胸……我、我……該怎麼做……
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