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祈祈北?”
俞清歡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下半身完全僵硬了,既不敢掙扎怕傷到愛人,又不敢不動——他只怕下一刻自己就要爆炸了。
楊祈北另一手舉起來慢慢環住了俞清歡的脖子,仿佛一條獵食的大蟒,薄唇輕抿,茶色的眼眸深處幽黑如夜,他低聲淺笑,猶如惡魔的誘惑,說出來的話卻粗野又直白:“還能‘干’嗎?我需要能量,你這裡的生命能量,我不需要什麼特效化妝師,能不能恢復,完全就看你夠不夠能力……”
“不,不,我是說,祈北,我愛你但是……”
楊祈北很不耐煩,橫了掙扎的大魚一眼。
“是,你已經住進來了。”他抓起俞清歡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這裡為了你跳得亂七八糟的。你以為,不是為了救你,我會這麼拼命把自己搞得半癱?哦,或者你希望我去找別人吸能量?其實隨便哪個男人都可以,女性其實也有生命能,只是我現在恐怕無能為力……”
剛剛被驚喜嚇懵的獵物,發出了最後的哀鳴,再也無法忍受聽到後半截可怕的假想。
“嗡!”一聲響,俞清歡的理智神經崩成了千萬截,他遵從愛人的意願,遵從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欲望,完全奉獻了自己,鞠躬盡瘁,務必把愛人餵飽餵足,以免大楊再起什麼讓自己扎透心的歪念頭。
初哥難免笨手笨腳,幸好俞清歡有一顆好學、真摯又滿懷愛意的心,而他心愛的人雖然從來沒有真正體會過肉體的本能欲望——就算是原來的“楊祈北”也從未居於人下過,但在記憶深處理論知識卻是極為豐富的。
有著彼此真誠的愛戀,哪怕一個深沉如海,一個清淺涼薄,快活卻是透心徹肺,讓人迷醉。
“……祈北,祈北,我愛你,我很愛很愛你。”
“知道了。”
“……祈北,你修,修的是神佛香火教派吧?需要眾人的崇拜仰慕,所,所以要當超級大明星?”
“……不是。”
“……那,那你一定是建國前成精的,要吸陽氣才能補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