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順利進入村子裡探索秘密,他們對著村裡的老人說自己是過來旅遊的城裡人,打算在人魚村里住三天。
阮白深知多說多錯的道理,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全程都在小聲地哭,同時也不忘打量一下人魚村周圍的地形地貌。
人魚村四處環山,村落外全是茂密的森林和起伏的高山,村子不大,大概二三十戶人家,而且全都是老人和小孩,很少看到年輕人的身影。
田地有,但不少都荒廢了,一眼望去長滿了雜草。
在村落最左邊,有一條小溪涓涓流過。
而在不遠處的山坡上,有一座被遮掩住的道觀。
那道觀看起來很破爛,屹立在重重疊疊的樹影里,孤零零地與村落隔絕開來,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
因為可以提供金錢,村里不少人都同意了他們借住。沒有猶豫太久,他們很快就開始了挑選入住人家。
輪到阮白他們時,顧三卻沒有先做決定,而是看了眼阮白,抬了抬下巴,讓她去挑。
阮白見周圍沒人了,連忙抹掉眼淚,搖了搖頭,說:“你決定吧,我都可以的。”
顧三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不裝哭了?”
阮白可是扮演了整整四個世界白蓮花的女人,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地被揭穿。
她困惑地看了看他,眨眨眼,裝出一副“我什麼都沒聽懂”的模樣。
顧三見狀,嗤笑一聲,也不和她多廢話,直接挑了離他們最近的那一戶人家走了過去。
這戶家庭里只有一位老人和她大概七八歲的孫子,他們走過去的時候,那小男孩還跑過來好奇地看了他們兩眼。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阮白的錯覺,她總覺得,周圍的村民都在若有若無地打量著他們。
那視線冰冷,詭異,帶著些探究,仿佛在看一個物品一般,而等她回頭看過去時,他們又紛紛收回了目光。
老人將客房收拾出來給了顧三和阮白,給他們弄了些晚飯。
這期間,顧三一直維持著他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阮白因為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也不敢主動和他說話。
她身為一個很可能被大部分玩家嫌棄的拖油瓶,目前唯一能抱的大腿就是顧三了,雖然積分很重要,但命更重要,為了不讓顧三覺得她煩人,阮白決定少說少做,全程聽顧三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