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見狀,也就連忙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通。
“我覺得,這個主人可能擁有和故事裡的人魚類似的經歷。”阮白說。
根據主人的反應,以及第二個玩家所講的故事,阮白差不多可以推出一個大致經歷了。
首先,主人可以帶入故事裡的“人魚”,他雖然不能在海水裡生活,但他有一艘遊輪,可能家境還很不錯,經常出海航行。
他在一次海難過後,救了幾位遭遇海難的人們,給了他們金錢珠寶,把他們送回了岸上。
後來被他救的人多了,漸漸就有人心思不正。
他們開始故意試圖遇上他,圖謀他的寶物,甚至傷害他。
主人的腿,有可能就是那時候被弄傷的,所以現在才只能坐輪椅。
最後有一次,200名學生出海遊玩的時候遇上海難,主人救了他們,又用某種辦法淘汰了大部分孩子,只留下了18個孩子,把他們送去了岸上。
那18個孩子不知為何,在十年後都殺了人,然後拿著主人的邀請函上了遊輪。
“這就是我的猜測,”阮白說,“我個人覺得,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舍小雪聽了,神色不變,也沒有直說阮白所言是對還是錯。
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道:“你所說的,我也想到了。”
然而說完後,她畫風忽然一轉:“但和你的想法有點不一樣,我並不認為,這是主人的經歷,我更傾向於這些經歷是別人的,主人只是知道而已。”
“我最開始覺得,那200名學生是故意深入海洋,想遇到海難被救,”見阮白迷茫,小雪於是解釋了起來,“但我後來一想,這實在不太可能,因為海難實在太危險了,需要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如果只是圖謀利息,幾個人就可以,犧牲那麼多孩子,太得不償失了。”
“可是這些孩子又肯定是上過主人的遊輪的,因為遊戲給我們的身份,明顯和主人是舊相識。”
“所以,我不覺得主人曾經的經歷,會和故事裡的‘人魚’有關,主人應該只是碰巧,救過人而已。”
阮白聽到這裡,愣了一下。
她轉而一想,好像也是。
確實沒有什麼證據說明,這個故事一定是發生在主人身上的啊。
主人只是單純地表示了自己對那個海難人魚故事的喜好罷了。
當初救人反被害的,或許並非是主人。
這個故事對主人應該挺重要,但並非是遊輪秘密的全部。
“可是這個故事,應當是有所暗示的,”阮白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那200個孩子,僅僅出海遊玩,也沒必要行駛那麼遠。”
他們會開船開那麼深,難不成是那個沿海城市的習俗?
她可沒聽說過有哪裡的習俗是這個!
“他們會出海那麼遠,肯定是因為他們是有目標的,”寧柔在一旁說道,“既然目的不是遇到‘人魚’,那換一種思路——他們會不會是特地開船,去某個海中小島之類的地方去玩呢?只是他們運氣不好,遇上了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