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嗎？所以我常常和你說了，這曲兒，要走心，你這幾個地方，又太注重形式了，這樣本來好好一首歌，就變得有些不倫不類起來。」蔡振濤把這張皺巴巴的紙遞迴去，嘴裡雖然還在嫌棄，心裡倒是滿意了不少。
他這個徒弟，這方面還是很不錯的，不說別的什麼，這一次的曲兒就很不錯，雖然有些小瑕疵，但是修整一下拿出去，也可以做主打歌了。
何西擦了擦手，把紙又塞回了褲兜，才笑道。
「既然老師你說行，那我回去後改改，下一張專輯，我就用這歌了。」
「嗯。」蔡振濤點點頭，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旁邊的維哲吃了兩個大閘蟹下去，忍不住打了個嗝兒。
蔡振濤忍不住樂了，看這吃得小肚子圓滾滾的，他喊了一聲老婆子，就算是年輕人這麼吃了兩隻下去，那也還是得喝點薑茶壓一壓。
雙手碰過薑茶喝了一口，維哲安靜地一張小臉後面，電視畫面里《牆裡牆外》已經漸漸地播放到了尾聲，沒多時，片尾曲就悠悠地響了起來。
蔡夫人正在收拾著亂糟糟的桌面，一聽這曲調，就忍不住笑起來了。
「這歌啊就是好聽，最近啊你們師傅一直在聽這歌，真真是百聽不厭了。」
被她一戳穿，蔡振濤老臉一紅，趕緊繃著臉裝了一副樣子，「你懂啥？我這是聽聽看維哲唱得好不好，檢驗一下他的學習成果！」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天天聽也不膩的人不是我。」蔡夫人才不和這老頭子鬥嘴呢，平白地壞了她在乖維哲面前的形象。
何西倒是一怔，忍不住扭過頭看了一下畫面，一眼看過去，就被屏幕上的歌詞所吸引了，眼睛怎麼也挪不開。
電視機的音響雖然在他們專業的人聽來不算特別真，但是依舊能夠辨別出來，唱這首歌的人的實力，何西忍不住漸漸入了迷，這音色，真的是太少有了。
一分多鐘很快過去，片尾曲也結束了，何西吧咂著嘴回味了一下，才想起來剛才師母說的話，有些驚喜地問道。
「這歌，維哲啊不、師弟他唱的？」所以這詞，是老師寫的咯？難怪他一眼就看入迷了，普通人作詞作曲，老實說他還真的看不上！
「嗯，怎麼？」蔡振濤瞥了他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