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被噎了一句,心裡憤憤不平,但是還是默默地答應了,他這師傅有些時候這脾氣,就是太古怪了!
維哲一直致力於把那隻大閘蟹幹掉,總算是有空閒說上兩句話了。
「師傅,我不用什麼見面禮。」他想了想,怕有點生硬,又補了一句,「我什麼也不缺。」他有千堔和喬納森呢,就算是缺了,他們也會立即買來給他,他真的什麼都不缺。
蔡振濤一臉欣慰地看著他,嘴上卻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別說話,師兄給師弟見面禮,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知道嗎?」
維哲擦了擦手,這才乖乖地點頭,「知道了。」
何西一臉無語,不是,師傅你當著我的面偏心,你也不怕我下回給新師弟送一顆熱武器讓他上天?
不過,他轉過頭看了維哲一眼,這小孩,怎麼這麼好脾氣啊?難怪老頭子這麼寵他,這年頭是不是上了年紀的,都喜歡乖巧的小孩這類型的?
「別瞅著你師弟了,有什麼屁事,趕緊說。」蔡振濤一看何西那眼神,就心裡覺得擔心。他這徒弟其實也不錯,天賦高人也勤快,就是腦子裡,經常有shi。
何西覺得自己今天上門來,真的是出門忘了看黃曆,真心坑了。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他還是把正事說了。
「就是前不久我又寫了一首歌,想讓師傅你看看。」他說著就順手從褲袋裡掏出一團紙,被蔡振濤的眼神一瞪,才尷尬地把紙給展開壓了壓,稍微平整了些才遞過去給蔡振濤。
「你看你這音樂人當的……」蔡振濤接過紙的時候臉上和心裡都嫌棄得不行,誰家把自己的寶貝詞譜跟廁紙似的團吧團吧起來塞褲兜的?所以他才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徒弟腦子裡有shi。
雖然心情十分不爽,不過對於自己這個徒弟的才華,蔡振濤還是比較欣賞的,當下靜下心來仔細看了起來。
何西看他師傅仔細看詞譜去了,扭過頭,忍不住好奇地問起維哲來。
「你不是演員嗎?怎麼做了師傅的徒弟?話說你怎麼這麼閒在師傅家坐著?我看你們那部劇,現在超火的啊。」後面那句話,他是比劃著名口型問的,畢竟師傅還在他們跟前坐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