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驚雀的資料給我拿來。”
秘書領命而去,一會兒就抱著文件夾走了過來:“主席,這就是當時驚雀來參加培訓時候的檔案了,我先放在這。”
主席點了點頭,把檔案打開。
驚雀背後那麼大的靠山,明面的報復他不敢,私底下搞點小動作還是很容易的。他正準備先看看驚雀留下的證件,看看能不能做點手腳。可是,看著文件夾裡頭那張身份證複印件,卻吃了一驚。
這不是花間渡嗎?!
畢竟是作協主席,當年徐真真講課的時候,主席還是去看了看的。雖然對網絡的相關內容有些不以為然,可是他對花間渡的印象卻很深。
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作家,實在是太少了。
看著這張身份證複印件,他頓時想到了過去種種謎團的謎底。
為什麼驚雀堅持不肯出來領獎?為什麼驚雀從來都不露面?為什麼連被時代公司拍成電影,他甚至連首映式都不參加?
因為驚雀根本就是個女人!不僅僅是女人,甚至,他和花間渡還是同一個人!
他以前似乎也隱約聽過這個消息……有個小作家曾經在一次聚會上說過,說驚雀的作家培訓班,是花間渡代替他去參加的。
現在看來,什麼代替?壓根就是同一個人!
他憤怒地想把這個消息公之於眾,可是想了想,卻狠狠地把那張身份證複印件揉成一團,丟進了紙簍。
這個消息,絕對會讓驚雀名聲更上一個新台階!他不會讓這個消息從自己這裡流出去的!
不過,豈能事事如人意?
接受這間辦公室的,正是央台一套的某個記者站。幾個小記者一臉嫌棄地走進了這間辦公室。
“聽說這是作協主席的辦公室啊,怎麼搞這麼髒?”
“你說呢?突然就官辦轉民辦了,能沒有怨氣嗎?沒臨走的時候在地上丟一地剩菜就很對得起咱們了!”
“沒辦法,收拾吧!往好的地方想,這辦公室以後就歸咱們仨了,多敞亮!”
幾人動手開始整理辦公室,其中一個女孩子帶起手套,準備把倒掉的紙簍直接套上垃圾袋丟掉,卻無意間發現一張丟棄的身份證複印件。
這種東西不撕碎就這麼丟?很容易被人盜用的!
她把複印件攤開,又從主席的桌子上取下一根馬克筆,準備把上面的重要信息塗抹掉再撕碎,卻在複印件的當中看見了一行字。
“此複印件為作家驚雀登記所用,不可挪為他用。”
驚雀!!!
她大吃一驚,又把紙展開揉平,一眼看見這身份證複印件上面的姓名是徐真真,而相貌也和當初在台裡頭看見的徐作家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