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聲音在寂靜的牢房中大的可怕。
席滿被燙的兩眼翻白,發出哀嚎,哭爹喊娘的告饒。
諸滕在桌子上的刑具中挑了一把匕首,“知道這個是怎麼懲罰人的嗎?”
席滿顫抖著肥胖的身體,搖頭。
“沒關係,我示範給你看。”
說著挑斷了他的右腳腳筋,看著他的快要昏過去了,招了招手,盧大夫在他的嘴裡放了一個參片。
諸滕拿著匕首再次上前,拍了拍他的臉,眼神陰鷙,“知道嗎,今天被你拖進暗巷中的女孩兒,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以後也是我的妻子,你竟敢這樣對她?你覺得…我會饒過你?”
說完就坐在下人搬來的椅子上,食指和中指輕捻,品著下人倒好的差,看著醜態畢露的席滿。
嗤笑一聲,道,“現在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給我講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否則,你不止這一點點懲罰了。”
說完,諸滕頓了頓,“我會查的一清二楚,如果你敢有一點欺騙和隱瞞…”
話沒有說完,但是席滿懂了,拼命的點著頭。
“去把他嘴裡的東西拿出來,讓他說。”
“諾。”
侍衛上前,把席滿嘴裡的東西拿掉,眼神冰冷,就這麼個東西竟然還要將軍花費這麼寶貴的時間審他?
席滿忍著疼痛,一點點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本我正要去逛北邊新開的窯子,但是我的遠房表妹突然告訴我說,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小姐,今天晚上會去逛上元節的燈會,只要要了她的身子,那她就是我的媳婦兒,我…我不知道那是大人您的妻子啊…!”
諸滕氣急而笑,“準備好了嗎?”
侍衛上前一步,“準備好了。”
“帶上來。”
只見侍衛牽著幾隻仿佛餓極了的狼狗從另一側進入地牢,聞到了肉香味,後腳不停地刨地,想掙脫繩子,嘴角留下讓人噁心的液體。
諸滕看著再次嚇尿的席滿,帶著一行人走出地牢,然後示意侍衛把繩子放開。
這些狼狗猛地撲上去撕咬,諸滕充耳不聞裡面的慘叫聲,轉身離開了地牢。
又是榮涵,她倒是有這些…閒情…逸致,那就不要怪他了。
以前的事也該算算總帳了。
和他同一想法的就是童夢了,發生這件事,只有傻子才會以為是意外。
這事是榮涵沒得跑,還以為她是哪個四年前手無縛雞之力,被逼跳河的童夢嗎?
掩下內心的怒氣,面露喜悅的趕到榭陽湖,果然將府的一群人已經在此處聚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