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鳳心瞬間沉了底,真的是她的腰牌,她該怎麼辦?
當時在暗巷中,肯定是席滿當時強把她摟在懷裡,她大力掙扎時,腰牌不小心從袖口掉了出來。
只怪當時太害怕了,又急,走的太快,這下完了。
榮涵看著面色不太對的花鳳,疑惑地皺了皺眉,也沒擔心什麼,她一家的命都掌握在她手裡,不怕她背叛自己。
看著自家娘親略帶慌亂的上前,接過腰牌。
席姨娘內心震動,這是她院子裡丫鬟的腰牌。
當時為了防止有人在府里陷害她,她特地自作聰明的做了獨一無二隻屬於葶歲院的腰牌,這腰牌只有一等丫鬟才有。
這個死丫頭,到最後還是給她惹事了!
席姨娘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還在看熱鬧的榮涵,又瞥見難掩慌亂的花鳳,嘴角一挑。
“將軍,是妾身院子裡一等丫鬟的腰牌。”
榮陵挑了挑眉,“哦?那怎麼會在童夢哪兒。”
說著語氣越趨嚴厲,“你可知這代表了什麼?”
席姨娘直接跪下,“將軍,妾身不知啊。”
榮涵看到眼前的發展,不由得害怕起來,完了,真的要暴露了嗎?
大夫人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甚至愉悅的眯了眼睛,這四年不見,這將府還是熟悉的味道。
榮涵一急就把花鳳推了出來,“是…是她自作主張想去謀害的童夢。”
花鳳被推到在地,一臉呆滯,她還沒想好應對的法子就被自家小姐推了出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是被自家小姐供出來的。
“花鳳,你可認罪?”
花鳳哆嗦著嘴唇想說什麼,但是想到自己的弟弟和父母,眼一閉,大聲地喊道,“是我!我認為四小姐根本不是將府的孩子,卻可以享受小姐的待遇,我嫉妒!”
說完就猛地站起身朝大廳的柱子上撞去,血流了滿地。
榮涵邊朝著踹著趴伏在地上的花鳳一邊故作鎮定地大聲叫道,“這丫頭平常就心思不正,我也常常告誡她,你看這就惹出事了,四妹妹,怪我管教不嚴,你多擔待。”
花鳳拼著最後一絲力氣,看向榮涵,無聲地朝她說了一句話:“放…放…過…我的…家人…”
說完就咽了氣,死不瞑目。
一時之間,正廳陷入沉寂。
下人們看到這一幕都替花鳳不值,攤上這麼一個主子,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