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萱菱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堅定的說了出來,“你被人殺死了。”
裘松卓眼神瞬間玩味了起來,因為不可能有人殺的了他。
因為,他啊,是一個不老不死的怪物。
---雙城---
諸滕和童夢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大晚了,廖老爺子看著相攜而來的兩個人,老臉笑成一朵燦爛的菊花,笑得讓人不忍直視。
童夢不好意思的看著廖老爺子,然後躲在了諸滕的身後,諸滕牽著她的手,完全無視一臉八卦相的廖老爺子,連餘光都沒有分給他的直直走過。
廖老爺子在原處僵成一根木頭。
諸滕拉著她直接走到正廳,吃了晚飯後就回到臥房。
童夢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諸滕,“我…我去洗漱。”
諸滕聽聞手一頓,隨後又繼續理被子,在臥室里,他不允許任何下人靠近床鋪,上面的東西一定是他自己親手換。
大紅色的鴛鴦被依舊橫在大床之間,在昏黃搖曳的燈光下,無論怎麼看都稍顯曖昧。
在臥室的西側可以直通偏殿,而偏殿則被他改造成了浴房,裡面的水池可以容得下三十餘人共浴,無論任何時間泡澡都是十分舒服的。
他的耳力非常好,能夠聽到童夢下水的聲音,輕緩但是堅定的往池裡走去。
“夫人,今兒回門還順利嗎?”桂香問道。
諸滕不由得支起耳朵,聽著裡面的對話,他更關究竟她會這麼看待這次傍晚的郊外之行。
“今兒,順利倒也不順利。”
“怎麼說?”
童夢停頓了一會兒,繼續道,“老夫人現在病重。”
“可奴婢看著您是和將軍並肩而來的。”
諸滕聽到這,瞬間提起一口氣,他真的好奇,接下來,她會說什麼。
“這個不告訴你。”
諸滕無奈的輕笑了一下,不告訴就不告訴吧,那他會讓她親口告訴他的。
童夢出來的時候,諸滕已經拿著干毛巾擦頭髮了,髮絲還在滴著水,在他們的臥房裡是不允許有下人當值的,所以諸滕現在只穿著一層單薄的中衣,靜靜的坐在桌邊。
昏黃燈光,白色中衣的美男子,黑透的天,無論怎麼看,都是難以言喻的奇異感覺,心跳加速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童夢只能輕咳一下,慢慢的靠近,然後也坐在桌子的另一側,默默地擦起了頭髮,氣氛漸漸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