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滕低頭在童夢耳邊說道,“等回了雙城,我們把新婚之夜補上。”
童夢羞得把頭埋在他懷裡,小聲的回道:“好。”
兩人都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氣氛中,“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現在太子還沒有找到,但是這個曉岳鎮沒有多大,估計沒有幾天就找到了。”
諸滕眯著眼眸,將眼睛裡的殺意藏了起來,這一出他猜的出來是誰幹的,他原來不同意這麼做的,果然如姜一所說,不是所有人都遵循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宗盛鈺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和他宣戰,他從沒帶怕的,那麼既然戰,這皇位他勢在必得!
“扣…扣…扣…”
總是在氣氛非常好的時候有人來打擾,下次乾脆在門上掛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兩個字:“勿擾!”
童夢推了推還巍然不動的諸滕,“有人敲門了。”
“別管他,讓我再抱一會兒。”諸滕邊說著,邊用腦袋蹭著童夢的臉頰。
童夢被他蹭的心都軟了,但還是“不行,正事重要。”最後童夢紅著臉在諸滕的耳邊耳語幾句,諸滕才輕輕放開她。
“你要說到做到。”諸滕朝她眨了眨眼睛。
童夢紅著臉點了點頭。
諸滕打開門,又是姜三…
“你的手臂現在是個問題,從現在快馬加鞭趕回雙城大概需要五天的路程,我會安排百草谷的章神醫給你看。”
姜三搖了搖頭,“將軍,屬下拿這枚令牌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說什麼傻話。”諸滕蹙著眉頭斥道。
童夢聽到令牌兩個字的時候瞪大了雙眼,心裡頓時湧現了三個字:不可能
令牌拿的不可能那麼容易,書中男主為了拿到令牌可以說是九死一生,而且其中還有她的獻祭。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但是她不能說,因為如果作為一個深閨女子是如何知曉令牌一事,根本沒有途徑。
話說的再明白一點,她又怎麼知道令牌的真假,知道需要貞女的活人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