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欲望!可是你從來不曾留宿我的屋子,你自己數數,你來過我屋子幾次!”大夫人幾乎有些泣不成聲的說完了這些只換來榮陵的一句:“我有我的職責。”
說完榮陵再也不管後面的哭嚎和大叫轉身就走。
他的教養讓他沒有辦法對女人下手,也不需要他動手,就通姦這一條罪名就足以讓溫婉在思閉閣接受用掉差不多快半條命的懲罰。
席姨娘戰戰兢兢看著事態的發展,最後還是彎腰撿起散落在各地的衣服,抬步走到大夫人身邊,在披上的一瞬間卻被她用力的打了一下手背,痛的她一瞬間收回了手。
即使淚水壞了臉上的妝容,但是大夫人依舊氣勢不減,大夫人仿佛被侮辱了一樣,臉上透著猙獰,眼睛也因為憤怒而充滿血絲,“滾!根本不需要你在這兒假好心!我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虛偽到噁心的地步!”
聲音尖利到讓榮陵頓住腳步就要走到門口的腳步,握住劍柄的手卻用力到指尖發白,他轉身默不作聲的看著這個女人究竟能鬧到什麼地步。
席姨娘怔怔的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瘋婆子,現在的大夫人披頭散髮,妝容全無。這次她是真的完了,想到這她的眼神里不由得透出一股喜悅,嘴角在頭髮絲的遮擋下輕輕勾起。
大夫人看到她眼底深藏的情緒,像觸了電一般猛地抬起右臂,右手食指指向席姨娘,“你啊,根本玩不過我。”
席姨娘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這女人徹底瘋了,死了還要拉上她墊背。
大夫人邊說邊笑邊一步步逼近她,最終在距她一個拳頭的位置站定,看著席姨娘有些不自覺顫抖的雙唇,她不屑的笑了笑,然後看向還在旁邊不語的榮陵,道:“你知道嗎?你可能這輩子沒有遇到過一個好女人。”
席姨娘看著這個愈加複雜的局面,心底慌張極了,大夫人到底知道些什麼?她這步棋是不是走錯了?
不對,她做的這麼隱秘,大夫人她是不可能知道的,虛張聲勢罷了,對,虛張聲勢罷了!
大夫人看著席姨娘強裝鎮定的那張臉,抬手猛地扯住她的頭髮,側頭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以為你藏的很好,做的很隱秘嗎?”
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大夫人將手裡的頭髮放下,站直身體後嘲笑的盯著她茶色的雙眸,抬手在她臉上輕拍,“你啊,一直都只是我閒極無聊養的一條供我取樂的狗這,那個藥,哈哈哈…是我給的!”
席姨娘完全沒有感覺到手裡的衣服已經掉在了地上,她現在害怕極了,喊出的聲音不由得顫抖中帶著些許尖利“什麼,什麼藥,我不知道!”
“演,繼續演,榮陵,好好看著,這個女人給你母親下了慢性毒藥,好好看著這張所謂的愛你的臉。”
榮陵徹底變了臉色,手上的動作停住,逼近席姨娘,緊盯她茶色的雙眸,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敢給母親下藥?!”
席姨娘被掐的翻起了白眼,“咳…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