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委屈,她頓了頓,眼巴巴的看著冷著臉的諸滕,剛剛還這樣吻她,現在又如此冷淡。
童夢憋著一口氣,盯著他由於吻她而有些散亂披在的髮絲道,“殺人的恐懼從那刻起就留在我的心裡沒有散過,每每想起都不由得指尖顫抖。在剛剛陷入深眠之際,門外嘈雜起來,一度讓我聯想到老夫人去世那天的場景。我怕裘松卓真的因為我死了,我太害怕了。”
諸滕雙手環上她的腰,一個用力,童夢驚呼一聲,兩人的位置瞬間顛倒。
童夢想說什麼,撇到他胸前的血跡,眼淚瞬間溢滿了眼眶,“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諸滕,你別死。我錯了,我不該一個人亂跑。”
“傻瓜,不會有事的。戰場上三年什麼傷沒有受過?”諸滕翻身睡在她的旁邊,嗅著她的發香,這些天的疲憊也一掃而空。避開傷口,輕輕的摟住她。
童夢小心的掙扎了一下,從他的懷裡爬出來,眼睛濕.漉.漉的看著諸滕的眸子,“你不能這樣,你乖乖的去治傷,我——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諸滕聽到這話,眸色在一瞬間變得深沉。
他想要很久了。
“一諾千金。”童夢想了想又補充道,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好。”
童夢快步走出房門,招來姜三,“你去看看。”
在小几旁等了許久,諸滕才處理好傷勢,一點也看不出來剛剛受過重傷。
諸滕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童夢坐過來。
童夢看著他俊秀的側顏,心跳漸漸加快。她們成婚也有小半年了,卻從未——
臉一下子紅了個徹底。
她磨磨唧唧的做到諸滕的身邊,沒敢看他的眼睛,但是他灼.熱的視線仿佛有了實感一樣,一寸一寸的描摹讓她的身體有些燃燒起來。
在心裡不由得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童夢覺得這個氣氛不太對,她清了一下嗓子,“咳,那什麼,就是,就是我這幾天一直有想你。”
說完諸滕並沒有給什麼回應,和平常有些不一樣是敷完藥的他似乎異常散漫的坐在床沿。只是幽深的眸光中卻壓抑著快壓制不住的占有和癲狂。
童夢這句話恰恰打破了所有,他起身輕捧著她瑩白.粉.嫩的臉頰,“別再離開我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