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魏如意笑了笑,她想,現在父親應該氣昏了頭,就是不知道他會去找誰來給他保頭頂那個烏紗帽了。
“還有,奴婢今兒回來時,遇上了雪無痕,他帶著七皇子和陳小姐一道走的,聽說昨晚出了事,大街上更是橫出了不少的刺客。”木英道。
“那姐姐可曾出事?”
“應該沒什麼大礙。”木英自然會格外關注陳言袖一些,魏如意聽著,稍稍鬆了口氣,又看木英皺著眉頭不放心的樣子,笑道:“你去趟陳府,問清楚再回來回話吧。”
木英驚喜的看了眼魏如意,忙行了禮,就快速出去了。
等她走了,魏如意才想起樓衍曾說過的話來,他說這幾日讓自己少出門,難道是知道最近會有人有大動作?
不過看樣子,這人的大動作沒成事呢。
姜宴把陳言袖送到陳府後,就去找樓衍了,不過才進來,就見阿忠已經說完了昨夜的事。
姜宴瞧見他,有些鬱悶的跟著坐下:“想不到那些人居然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漲點教訓也好。”樓衍欣賞著手裡的畫,淡淡道。
“我可是被人給……”姜宴梗了梗,沒好意思說出來,樓衍也不說話。若是姜宴肯早聽他的,不去信任他那些皇兄,對不知分寸的人能下得去狠手,也不會有就連個俞柔依都敢屢次算計到他頭上的事。
不過姜宴不同於自己,他是被寵著長大的,身邊從未缺過什麼,旁人從來都只是奉承說好話,他心軟實屬正常,現在漲些不痛不癢的教訓,更是好事,因為往後去,陷阱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要命。
“尊上,馬大人來了。”阿忠進來道。
樓衍放下手裡的書卷,才看向姜宴:“平王聽不進我的話,你留下來聽聽,轉述給他。”
提起平王,姜宴有些難過:“平王兄是因為平王妃一事打擊太大,所以才會如此的,小衍,你別怪他。”
“嗯。”樓衍不會因為無謂的事生氣,不值得不說,還會攪亂他的思緒,他只要能達到目的就是。
很快,馬大人走了進來,行了禮後,才道:“雲相的流放判決書聖上已經批下來了,即日可以啟程,國師大人,您看此行可要派人跟著?”
“起碼要護他安全出了京城再說。”樓衍想了想,看向姜宴:“你以為如何?”
姜宴也道:“若是死在京城,保不齊有人要以此事來做文章。”
樓衍點點頭,馬大人立即會意,才道:“那如今關押在刑部的御史俞大人呢?”
樓衍再次看向姜宴,姜宴臉微微一紅,有些不自然的道:“自然是公事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