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還不肯乖乖待在身體裡,那就親眼看著愛你的人一個一個親手死在你手裡吧!
樓衍在知道魏如意的動靜時,什麼也沒說,她膽子大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等到嫁過來,再看著她吧。
“齊國十四皇子入京了?”樓衍依靠在太師椅上,冷淡問道。
“是,剛入京的,應該也是為了和親一事而來。”阿忠道。
樓衍微微合著眼睛沒有說話,牧雲示意旁人都先退下去,點了安神香在一旁後,也跟著退下了。
十四皇子,趙霽,自當年一別,已有十多年沒見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記得齊妃,記得秦家,記得當年那個秦霂言呢。
趙霽看著面前早已破落的府宅,門前已經荒草叢生,偶爾可見野鳥跳來跳去,周圍也早已不見人煙,仿佛所有人都刻意避開這個地方一般。
他將肩上的包袱扔在一側,抽出腰間的劍,將門口的雜草認認真真的除了乾淨,才看著原本該掛著匾額的地方空空如也,沉沉呼了口氣。
“霂言,十幾年不見了,你還好嗎?”他喃喃低語,提著包袱走了進去。
他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什麼水花,甚至沒人關注。北燕人跟大齊人在外貌上幾乎沒什麼區別,只是大齊人的身高普遍偏高一些罷了。
自從瑞王一死,皇帝的身體便更加糟糕了,早朝接連罷免了幾日,直到榮王大婚的前夜,宮裡才終於有了些許的動靜。
高公公看著不斷咳嗽的皇帝,小心的給他端藥拿茶。
陳堅和另外幾個副將軍都一身戎裝的跪在下首,他們是被臨時秘密召入宮的,就連他們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們此番入宮是為了什麼,陳堅更是一頭霧水。
皇帝喝過藥後,才終於嘆了口氣。
高公公同樣一頭霧水,站在一側心裡細細想著,卻沒有一點頭緒,因為皇帝這幾日表現的沒有一點異常,只是偶爾小福子說半夜養心殿內會有人影,他以為是小福子眼花看錯了也沒在意。
“老鬼。”皇帝輕喚一句,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這看似無處藏人的空曠宮殿裡,卻立即出現十來個黑衣人,他們悄無聲息,即便是落在地上,也沒發出半點聲音,而且所有人皆帶著黑色玄鐵的面具,只露出眼睛鼻子,看起來就如地獄的索命使者一般。
陳堅看了眼,皺起眉頭,早聽說宮內蓄養著一匹頂尖的高手,只服從皇帝一人的命令,看來是真的。當年秦家一夕之間的滅門慘案,也正是這些人做的,沒有任何的聲息,且絕不留活口。
陳堅默默低下頭,皇帝咳嗽著,看著為首的人,問道:“如何了?”
“扶桑王派來的一支兵馬已經潛伏在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