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染有些失望,眼裡滿是受傷:“我千里迢迢來北燕,從部落出來,不顧旁人看怪物一般的眼光看我,悄悄學你們的北燕話……沒想到在你心裡,我只是貪財之徒。”
陳言袖也覺得自己話可能有些重了,想解釋,卻又想,若是解釋,又顯得藕斷絲連了,倒不如讓烈染討厭自己,也好放他自由身。
“若不要錢財,我也沒什麼能給你了,你走吧。”陳言袖故意冷著臉,說完便要離開,烈染卻似賭氣一般,壓著她便狠狠吻了下來。
烈染的動作生澀,因為他從未碰過女子,當初定下婚約之後,送上門來的女子他全都拒絕了。
可他現在很生氣!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撬開她的zui,生澀而強勢的掠奪著,直到陳言袖的眼淚落下來,他才恍然清醒。
他連連後退兩步,看到陳言袖赤紅而憤怒的眼神,才明白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但他想著她方才說自己的話……
“我先走了。”
“你我兩清了。”陳言袖冷冷說罷,轉身而去。
烈染想伸手,又緊張的收回去,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才重重嘆了口氣,消失在了這昭王府里。
等他們都離開,不遠處的角落才走出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來,她望著方才離開的二人,嘴角翹的高高的。
魏如意還在準備過年要用的東西呢,忙著忙著,一片陰影就落在了眼前。
她眨眨眼,抬頭看到竟是烈染,詫異:“你找衍哥哥?”
“沒有,我想問你一件事。”烈染不客氣的往一旁凳子上坐下,沉著臉道。
魏如意看他這張俊朗的臉都黑得要滴出水了,笑道:“說罷。”
烈染咬咬牙,這才將強吻陳言袖的事兒說了,魏如意聽完,眼珠子都瞪圓了:“你瘋了不是,女兒家的名節不重要?你怎麼犯這樣的糊塗,做出這等事來?”
烈染看魏如意罵他,心裡好受了些,等魏如意噼里啪啦的罵完,他才笑眯眯道:“也好,若是姜宴不要她,我就帶她離開。”說完,開開心心的出去了,跟方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魏如意真是氣得肚子疼,這事兒她回頭可要好好跟衍哥哥說說。
剛說完,知雨便從外頭小跑了進來,低聲道:“小姐,我娘說蕭王當時救的那幾個地痞流氓又犯事兒了,還打著蕭王的名義,雖然不是大事兒,但我娘依舊想辦法在安排了,保准明兒鬧起來。”
“別傷及無辜。”魏如意囑咐。
“您放心,我娘有分寸呢,而且聽說這次祭祀大典,死了不少的百姓,蕭王也真是造孽。”知雨是知道真相的,說起來都是憤憤不已。
魏如意想起這次的失策,也沉鬱了一會兒,等到下午時,卻忽然來了人,說有人就在府門口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