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剛想回頭看看明憶跑到哪裡去了,卻聽見沉重的踹門聲,然後,那輛已經被後續不斷炸過兩三次的越野車門開了,上面跳下來了衣服褲子上還帶著火苗的人。
“喪屍,是喪屍!”這一次,趙子軒也頂不住了!他方才看見那個“人”一把抓起張大方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了,現在還用多想嗎?方才喪屍抓住人類是為了咬他們啊!想到這裡,他撒腿就跑!他可是個只能固定根苗的木系異能者,根本不會戰鬥的,和普通人沒差別,他怎麼可能打得過喪屍!
李靖的臉頓時因為失血而變得煞白。他以為對方是來找茬或者黑吃黑的異能者,雖然自己弱,但大家都是人,總不至於被對方吃了吧?可對方是喪屍,難道還有機會談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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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柳曾經說過“明憶這個名字像個法號啊!”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陸無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三種女人,一種是會撩男人的女人,一種是不想撩男人的女人,一種尬撩男人的女人。第二種和男人沒關係姑且不論,先說第一種就是明憶。別看那些工人雖然每天都在看她唱大戲,但若不是她看不上,只要招招手,難道那些男人還不蜂擁而上?就和那臭雞蛋一樣,是蒼蠅就得找她下蛆的。
最後一種就是紀柳。不管她是不是故意要撩男人,然而她的每一次搭訕都能讓話題成功被切斷,尷尬的病都要傳染了,所以連這些糙漢都不好意思和她聊天了。畢竟這種和異性之間無話可說的場面簡直可怕,你甚至都不能揍她!而紀柳的話題,她總覺得自己說得很正常,但是別人總是不理解她是別人的問題,就從來不反思一下她的大腦是不是和別人根本不一樣。
但並不能說明憶就一定是成功者,紀柳就是失敗者,起碼,就陸無垠個人來說,和紀柳待在一塊兒幾小時還是可以的,大不了不說話唄!但是和明憶在一起一分鐘都難熬。
比如現在,陸無垠看著紀柳一個一個將喪屍戳死然後從自己身上扒下來,這個場面……莫名地爽,就好像是有一個痘痘長了很久,這一天你終於擠爆了它!流血了,疼疼噠,但是好過癮!
唯一的後遺症是有點頭暈,他可能要腦震盪,畢竟被反覆震了那麼多次。
然後,明憶就來了。
是的,明憶,她跑過來了,一邊跑還一邊尖叫:“有喪屍有喪屍有喪屍啊!有……”
陸無垠身上被掛了十來個喪屍他說啥了?有喪屍怕個錘子啊!
當腿上還有兩個鍥而不捨的磨牙喪屍其中一個被紀柳揪起來的時候,陸無垠空閒地伸手指了指另外一隻,看了看明憶,意思是:“來啊,來互相傷害啊!”
結果紀柳根本沒回頭看,只是嘟噥了一句:“你是殘廢嗎?就一隻了也打不死?廢物!”
廢物廢物廢物!真是個傷心的榮譽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