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延？」趙敏傑小聲叫了莊延一聲。
「睡了吧，別吵他了。」周文把書翻過一頁，說：「我看他剛才的樣子挺累的。」
九點半。
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余宛宛往後抻了抻腰，用手錘了錘酸痛的腰部，預感到大姨媽要來了，她經期不大准，但每次大姨媽來之前，她的腰都會先酸痛起來。
「余經理，前台有人找。」
對講機里響起聲音。
「好的，收到。我現在下去。」余宛宛剛走到休息室門口，又不得不轉身往樓下走，奇怪那麼晚了會有誰過來找她。
實在是意料之外的人——宋雲凌。
「走吧，有什麼話去前面說。」余宛宛徑直越過他往前走。
宋雲凌愣了一下，然後跟著她一起往前走去。
「唉？那不是余經理之前的那個男朋友嗎？不是分手了嗎？怎麼又來找余經理了？」
快下班了，客人也都基本上走完了，前台的女孩們頓時又聚在一起八卦起來。
「不會是來找余經理複合的吧？」
「要我是余經理我才不跟他複合呢，以前覺得余經理前男友還挺帥的，但是和現在在追余經理的那個小鮮肉比起來，差遠了！」
「那個不是比余經理小嗎？」
「小怎麼了，現在就流行小奶狗小狼狗什麼的，現在姐弟戀差十幾歲的都有呢。」
「但是余經理都二十八了，那個男的比余經理小那麼多，能和余經理結婚嗎？」
「……」
余宛宛不知道她們在背後議論些什麼。
她走到無人的停車坪，轉身面對宋雲凌。
宋雲凌也跟著停住腳步，看著她，張了張嘴。
「你找我有事嗎？」余宛宛一臉平靜的問。
「你為什麼那麼冷靜？」宋雲凌紅著眼眶看著她，像是在質問：「你為什麼永遠都能那麼冷靜？！」
余宛宛微微皺起眉頭：「你喝酒了？」
他身上有股很重的酒味，情緒也不對勁。
「你回答我，到底是為什麼？！」宋雲凌聲音不穩，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隱隱帶著憤怒和質問：「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喜歡過我？」
余宛宛臉上的表情冷下來，冷冷的看著宋雲凌：「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