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延濃密的睫毛一掀,坐在床上看著她,「我沒有力氣了,你能拉我起來嗎?」他說著,向她伸出手。
余宛宛無可奈何的走過去,好笑的抓住他的手想把他從床上拽起來,結果剛抓住他的手,就被莊延一用力,反而被反拽了過去,一頭栽進他懷裡。
余宛宛錯愕的抬頭看他。
莊延卻沉沉地笑了聲。
「我說了,我現在只想吃你。」莊延一手禁錮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手,嗓音壓得低低的,有種別樣的性感,黑眸里的火焰並沒有熄滅反而愈演愈烈。
余宛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總覺得他室友隨時都有可能回來,這會兒才後知後覺的生出幾分膽戰心驚來。
不是發燒了麼?
她想像中的莊延應該是一副虛弱的樣子,怎麼現在看起來,除了臉色略有些蒼白,倒是半點沒有生病的樣子,反而比平時更具有侵略性。
他眼睛盯著余宛宛,一張蒼白而又精緻的臉直直的朝她壓過來,先是溫柔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微涼的手指輕輕觸碰她的右臉頰,黑眸專注,「還疼嗎?」
有微微的刺痛感。
余宛宛卻搖頭:「不疼。」
「你還難受嗎?」她問。
莊延嘴角微微牽起,「本來有點,但是看到你就不難受了。」
余宛宛有點自責的說:「肯定是昨天晚上你把衣服給我了,所以凍感冒了。」
「嗯。」莊延說:「所以你要補償我。」
余宛宛微微怔了怔。
莊延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微抬起下巴,「親我。」
咕咚一下。
余宛宛咽了口口水。
臉上浮起紅暈。
有點不敢直視莊延灼人的眼睛,目光虛浮的落在他淡紅色的唇上。
愣了半晌,猶猶豫豫的紅著臉閉上眼湊了過去,嘴唇輕輕地貼了上去,剛想離開,就被莊延摁住後腦勺撬開牙關深吻。
余宛宛心跳的很快。
她活到二十八歲,一直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就從來沒做過這麼出格的事情。